虞度秋笑:“确实不用猜,裴卓他爸十多年前就进去,当年杜家追踪报道整个审判过程,幸灾乐祸之情跃然纸上,甚至有传言说裴先勇涉毒情报是杜家提供给警方……但由于证据不足,只判无期,人是活着,只是很难出来,烂摊子全压在裴鸣这个长子身上。目前裴家看起来做确实是正经生意,但裴先勇被抓时候裴鸣已经成年,不信他对家族财富来源点儿不知情。”
“如今他们家肉眼可见地衰败,以他们家人祖传争强好胜性子,裴鸣肯定不甘心,或许……就走他爸老路呢?可如今国家对金三角地区管控太严,大宗毒|品生意已经很难做,开辟新渠道才是出路。”
“正巧,他们
候,刚好有束光横穿眼睛位置,他不由地眯起眼——浅眸剔透,与阳光下镀层浅金发色交相辉映,转动脖子时,脸上每帧明暗光影都如同伦勃朗油画。
“五分钟会不会太短?只够脱衣服。”
唯美氛围顿时烟消云散。
不知是西装太紧,还是久未使用会议室空气浑浊,柏朝气息粗几分:“说正事,你要相信。”
虞度秋扬眉:“凭什?”
“因为们敌人致,直怀疑柏志明出事和裴家有关。”柏朝道,“他以前经常被公司派去外地出差,尤其是缅甸云南,短则几天,长则个月。现在想想,未必是去查看宝石开采情况,可能是裴家指使他去交易毒|品。而你最近也怀疑裴家是背后‘国王’,对不对?”
“不是最近,查到柏志明那刻就怀疑,看见苓雅那副鸽血红耳坠时候就基本确定。再加上雨巷案凶手指上那枚宝石戒指……就算裴家不是国王,也定在这盘棋局里充当某个角色。”虞度秋将散乱额发潇洒地捋到脑后——他玩世不恭外表或许是他最佳伪装,所有先入为主认为他不过是个散漫富二代人,最终都会后悔自己轻敌。
“你知道吗,世界上最负盛名红宝石出产地,也是最负恶名d品出产地之。现在平义市内光鲜亮丽所谓豪门世家,往上三代基本都是穷光蛋,靠什发财发家?”
“外公堂堂正正靠头脑才学,杜书彦那位早死爹靠敏锐新闻嗅觉,而裴家,最早是从缅甸发家,也是资本积累最快。上个世纪国内珠宝挖掘开采技术可没如今发达,就算裴先勇再财运亨通,挖个准,珠宝升值也需要时间,不可能在短短几十年间积累大量财富,戴比尔斯都花百多年才到达如今地位。所以,你猜他们靠什迅速发家?”
柏朝:“还用猜吗,你已经说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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