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苓雅抬起泪眼,执迷不悟地问:“那谁能控制他?怎控制他?”
费铮摇头:“火太危险,很难控制,除非有人毅然决然地牺牲自己,引火上身,且自身足够强大坚定,或许能让火为他而停留燃烧。”
虞度秋摸摸下巴:“比喻不错,可真有愿意玩火自焚傻子吗?”
“愿意!”杜苓雅急不可耐地喊,“你让做什都可以,度秋!别解除婚约好不好?”
虞度秋想想:“可以是可以。”
裴卓谗言,找董永良帮忙实施自己计划。
董永良方面不敢拒绝未来女主人请求,怕丢工作。方面觉得有利可图,且实施起来难度系数极低,风险成本也不高,于是答应,自以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熟料功败垂成。
此外,董永良知道杜家是瘦死骆驼比马大,要想报复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易如反掌,故而开始警察审问时不敢道出实情。直到虞度秋承诺之后,他才敢和盘托出。
杜书彦恨铁不能成钢,恨妹自作主张,下子仿佛苍老十岁,声音都沙哑:“度秋,这次是苓雅对不起你,也是教导无方。你喊来意思懂,不用你说,们两家婚约……就此作废吧,你父母那边去解释。”
直沉默流泪杜苓雅倒吸口气,发出颤抖音节:“不行……哥……你怎能牺牲幸福……”
他话音未落,霍地起身,把拽断自己脖子上刀片项链,眨眼间逼近喜形于色杜苓雅,薄如蝉翼刀片挑起她细巧下巴,轻轻刮下,直至喉咙。
他动作太快,周围圈人没个来得及阻止。
杜苓雅笑意迅速被刀片寒意凝结,不可置信地问:“度秋……你、你干什?”
“不是说让你做什都可以吗?那如果……让你以死谢罪呢?你愿意为而死吗?”
“你幸福是你自己糟蹋!”
“你……”杜苓雅似乎还想说什,却被人打岔。
“恕个外人说两句,小姐。”费铮维持着手持冰敷仪姿势,为她缓解脸颊刺痛灼热,柔缓而沉稳道:“您和虞少爷,其实并不合适。”
杜苓雅哭泣着问:“为什……”
“你们不是类人,您是花,他是火,您错把他当成炽亮阳光,仰慕追逐多年,以为他会给您温暖,可实际上,靠近他只会让您受伤。您太娇弱,控制不住火,您应该找个可以呵护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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