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太介意昨晚事。”年轻男人力气很大,揽着他力度像挟持,带着他往外走,“有是耐心,只要你别惹生气。”
虞度秋感受到纪凛被抢台词时恼火,正逢心情差,反唇相讥:“惹你生气又怎样?你也要害?”
柏朝摇头,低声说:“不至于,舍不得。”
虞度秋愣,突然安静下来。
正值警局上班时间,多数人从外往里走,他们两个逆着人流,又形象突出,在众人瞩目中出公安局。超长普尔曼停在前方不远处,收到指令老周已经候在车旁,周杨果逗着广场上正在训练警犬幼崽,笑得像六月盛开向日葵。
“……你怎来?”
“来接你回去。”
“老周会接,那辆车要B照以上才能开,你有吗?”
“有,就算你坐是飞机游艇,也能开,你当私人雇佣保镖是吃干饭吗?”
虞度秋使出杀手锏——以权服人:“没让你来,你不听话,自己回去。”
形。
这时,旁侧伸过来条男人手臂,揽住他肩。
光看这手臂上结实肌肉、和这宽厚修长手、干净平整指甲,就知道是位自律又健壮年轻警察。
虞度秋心思动。
他对这个职业不太感冒,可最近身边某位保镖太过张狂,他有点束手无策,急需借助外力挫其锐气。
“早上没有大太阳,不用带墨镜。”柏朝随手摘下,对上虞度秋偏浅眼眸,“也不用担心,bao露自己情绪,人类在面对离别时自然而然地会脆弱、会难过,别人就算看出来,也不会嘲笑你,否则只能说明他们没有人性。”
虞度秋哈地笑,正欲开口,被根手指堵住嘴。
触感温热,略微粗糙,像极昨晚那个吻。
平心而论,和身脏臭纪凛以及眼泪鼻涕齐流董永良待半天,突然遇上这位清爽俊朗大帅哥,着实是烦闷和色-欲双重释放。
但昨晚那个很浅很短暂吻,像在他们之间蒙上层暧昧纱。
虞度秋喜欢向来简单粗,bao,看上谁就把谁搞上床,腻就打发走,接着搞下个。
柏朝不愿意上他床,却要他喜欢。
他们不是类人,却得类病:自大症。都以为世界要绕着自己转。
这位看着就很合适。
“谢谢……不好意思。”虞度秋微笑着抬头,心想,只要对方长得过得去,就试试能不能带回去,让某人看看,他多是优质备选,别太得意忘形——
“不客气。”
“……”
这位“警察”长得岂止是过得去,简直是相当可以,可以到虞度秋开始怀疑,刚才回头率或许大半不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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