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是说吗,最近出行要慎重。”虞度秋笑意不达眼底,“多带个人,多份保障。”
牛锋莫名其妙:“这小女孩又不能保护你,算什保障?”
卢晴深刻领教过他狡诈,稍思索便明白:“他把人家女儿当人质,这
“哪儿来消息?不会是非法渠道吧?”
“哈哈,卢小姐说笑。”
牛锋之前在君悦大酒店见识过这位大少爷傲慢古怪,对他没什好印象,冷声冷气道:“虞先生,你今天又来视察工作啊?个人坐这长豪车,比国家领导人还有排面。”
虞度秋轻轻摇头:“也不想搞这大阵仗,可最近四面受敌,不得不慎重,所以开辆还不错防弹车。”
这人怕是对“不错”二字有什误解,牛锋和卢晴时语塞。
跟你打赌,咱们区找不出第二个这爱装逼有钱人。”
牛锋想说这有钱也找不出第二个,此时,豪车后座电动车门开,来人下车同时扣上副墨镜,遮蔽初夏热烈阳光,却丝毫不顾虑别人感受,头银发朝四面八方折射着刺眼光。
虞度秋难得形单影只,从门口到大厅几步路走得像场巴黎时装大秀,衬衣穿得不成体统,故意错开颗扣子,肩线袒露半,有种令人浮想联翩艺术美感。
他站定在两人面前,浮想便戛然而止。
美丽白皙经常与纤弱联系在起,可虞度秋却像匹体态优雅、血统高贵纯白骏马,近看才能察觉他高大健硕,孤傲不群。
对话间,门口普尔曼已经找地方停好,驾驶位下来是周毅,这倒不奇怪,奇怪是,他绕到后座开门去。
还有哪位大人物比虞度秋更重要?卢晴和牛锋忍不住好奇,起伸长脖子张望。
出乎意料地,周毅牵出个十四五岁小女孩。
女孩挽着他胳膊,两人有说有笑地从外边进来,眉眼十分相似,关系不难猜。
牛锋疑惑:“虞先生,你怎还拖家带口?”
“二位是在这儿迎接吗?”虞度秋墨镜颜色很深,看不清后边眼神,想来是贯自恋。
经过这几天同甘共苦,卢晴与他熟悉些,调侃道:“是呀,不知道虞少爷大早大驾光临有何贵干?你不也昨晚半夜到家吗,而且记得你在国内出门要打报告吧,怎擅自出来?来自首?”
虞度秋很有风度地笑笑:“请示过,已获批准。趁苓雅没醒,来解决董师傅事。顺便问问你们纪队,夜不睡,待在案发现场做什。”
卢晴震惊:“你怎这快就知道?你监视他?!”
“怎会做这种事呢,只不过是消息比较灵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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