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
赵斐华推正眼镜,叹息:“刚平外敌,又起内战……”
好在这场内战没能吵起来,正处于触即发之际,终是由柏朝主动担起掌勺大任,并在个半小时后,将像模像样四菜汤端上餐厅饭桌。
“厉害啊大哥。”体能消耗过多还饿大半天娄保国拇指大动,夹起块椒盐小土豆塞进嘴里,嚼两下还没咽下去就开夸,“哎呀妈呀太香!感觉
他脚踝上缠纱布,血是止住,但走路仍有些蹒跚。
虞度秋目光转,打个哈欠:“算,你过来坐吧。”
柏朝闻言转身:“不吃晚饭?”
“等保国他们来吧。”
“他会做饭?”
嘿,应该。”
赵斐华无情地泼冷水:“那是他吓跑吗?是对面看见目标跑,抓不住,才打道回府,跟你们仨对枪又没意义,浪费子弹。”
娄保国回身扬起拳头:“赵斐华你少废话!忘刚才走不动谁背你?”
“嘘!”卢晴紧张地说,“气味越来越浓,好像还听见火烧木头声音。”
众人神经绷,急忙加快脚步,蹑手蹑脚地绕到别墅后方庭院,空气中漂浮烧焦味增添几分恐怖气息,木头爆裂噼啪声逐渐清晰,直到绕过个拐角,四人终于看清气味与声音来源——果然是具烧焦尸体,已经半面漆黑,死状惨烈,无法辨认生前究竟……是鸡还是鸭。
虞度秋想想:“唔,他好像不会,平时都跟块儿吃。斐华应酬饭局多,总在外边吃,应该也不会。总不能让卢晴个小姑娘给们几个大男人做饭……纪凛应该会吧?他对象都没有,个人独居,工资又低不可能天天出去吃,自己不做饭不就饿死?”
“…………虞、度、秋!”
庭院里二人同时转头,只见不远处围栏外,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们,其中双尤为愤恨哀怨。
纪凛双手抓着铁栏杆,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狂犬,龇起牙怒吼:“你他妈瞧不起谁呢?!”
卢晴难得站他这边,叉腰高声道:“虞先生,们队长不需要做饭!局里有食堂,免费!他天天从食堂打包晚饭!节约得很!”
“你会不会烤啊?”虞度秋躺在露天沙发上,头枕着扶手,沐浴后换身宽松t恤和居家裤,惬意得很,“这大人,烤只鸡都不会。”
柏朝站在烟雾缭绕烧烤架前,脸被熏得跟不锈钢烤网下木炭样黑,但还是比烤网上烤鸡白点儿。
“你连做盘沙拉都不会。”
“谁说?你不是吃完?”
“…………”柏朝叉起无法挽救烤鸡,扔进垃圾桶,“再去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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