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扬着下巴,缓缓睁开眼。
两天只喝水不吃饭,白天站着受罚,晚上才被放下休息,脸色难免颓唐些,可他眼神依旧清明锐利。
“喊谁弟弟?”
沙哑浑厚嗓音如同杯浊酒,虞度秋微醺半秒,上前步,贴过去:“比你大两岁,怎不能喊弟弟?叫声哥哥来听听。”
背后悄无声息地爬上只手,精准地击掐住他后颈!
“因为他不般啊。”虞度秋莞尔笑,握着马鞭,轻拍手心,优哉游哉地往里走。
地下室面积不大,约莫三十平,中央天花板吊盏纷华复古水晶灯,铺室朦胧靡丽暖光。
靠近墙边竖着个单杠,单杠上垂下两只手铐,铐着个正闭目养神年轻男人,即便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有睁眼。
虞度秋握着马鞭手柄,皮革头轻轻挑,抬起他下巴:“是有多喜欢啊,弟弟?”
周毅和娄保国不敢插嘴,默契地交换个眼神:把人吊两天,人家不恨你就不错,还喜欢呢。
:“很多人都这说过……在床上。当然,他们预感很准。”
赵斐华脑子转两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怒斥:“少开黄腔!”
虞度秋哈哈笑着,转身下楼梯。
赵斐华连忙跟下去,通道两旁感应灯应声而亮,路往下,室内却越来越昏暗。
直到踏上平地,他抬头,就看清这间隐秘暗室布局。
“嘶……”虞度秋手中马鞭落地,咧开嘴,气管因堵塞而发音艰难,“小柏眼狼……下手能不能轻点儿
赵斐华比他俩胆大,也更心直口快:“祖宗,你哪儿看出他喜欢你?就算把你狗关两天不给饭吃,它们也想咬死你!”
虞度秋:“他乖乖待在这儿不走,不是喜欢是什?”
赵斐华不禁鼓掌:“牛啊,怎没想到这显而易见事实呢?他待在这儿怎可能是因为他双手被你铐住,应该是因为他心被你铐住啊!”
娄保国赶紧把嘴唇牢牢抿住,忍笑到内伤。
虞度秋手上用力:“你太小看他,他要是想逃,有是手段逃,偏偏束手就擒,肯定是想博信任,对不对,弟弟?”
岂可用“震撼”来形容,根本是“恐怖”。
“没、没想到你还有这、这种爱好呢……”赵斐华牙齿打着架,夹紧屁股不敢动。
成排木架上放着各种稀奇古怪东西,多数是动植物标本,装在画框或玻璃器皿中,还有些……赵斐华叫不上名字,但从形状来看,用途目然。
虞度秋随手从琳琅满目架子上取下根马术短鞭,回眸睨他:“只是爱收藏,般不会用。”
“……那你拿这个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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