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家人被害死,你不生气?”
虞度秋不以为意道:“家人很难被害死,他们有队特种兵出身保镖全天24小时保卫。”
柏朝侧头,看着派轻松他:“那如果,害死家人帮凶就坐在旁边呢?”
前座周毅慢慢放下酒杯,戒备目光紧盯着后视镜。
虞度秋晃晃杯中酒液,余味中绵延出淡淡
康平大道横穿新金区以东区域,将其划成南北两块城区,老城居南,新城处北。北部地势较高,豪宅依坡而建,越往上排布越稀疏,绿化越茂盛,至最高处,已经看不见现代化建筑踪迹。
保罗·福赛尔所谓“看不见顶层”,便隐于枝叶扶疏中,以俯视姿态睥睨着山脚下高密大楼、劳碌众生。
幻影行驶在平坦宽广马路上,穿梭于纵横交错路网中,缓缓上坡。
“啵!”
香槟瓶塞拔开,清澈透明金色酒液释放出扑鼻而来杏、黄桃和香草清香,馥郁清甜。
实哥管挺正常,你也知道爸情况,他没法管……”
这时,辆车头方正古思特从车库方向缓缓驶来,在门童引导下停在众人面前。
酒店经理接过门童活儿,亲自打开对开门:“虞总,请。”
“那就先这样,改天见。”虞度秋没耐心听他家长里短,扶着车门,目送杜苓雅上车,接着却把车门关,不顾杜苓雅美目在车窗后愕然瞪视,转身走向后边辆幻影,吩咐:“保国,送她回去。老周,柏朝,跟走。”
周毅:“是。”
“来杯?”虞度秋举着酒瓶问。
副驾驶周毅点头:“谢少爷,这是昨晚洪伯从吧台取那瓶酒吧?”
“嗯,记性不错。拿都拿,就喝吧,庆祝死里逃生,平安回家。”虞度秋递给周毅杯,转头问同在后座另人,“喝吗?亲自倒酒待遇可不是常有。”
柏朝坐姿端正严肃,如同他表情:“红绶带象征胜利喜悦,现在看不到胜利,也没有任何喜悦。”
“就当晚上服务生,懂还挺多。”虞度秋给自己倒小半杯,将酒瓶放回中央扶手,“还在生气?”
柏朝没回话,沉默地朝幻影走去。
娄保国心不甘情不愿:“少爷,为啥让送啊,也想坐幻影!”
“你就幻想吧你。”周毅指指自己脸上疤,“杜小姐已经很害怕,再看见这副样子,能高兴吗?少爷让你送是觉得你外形好,亲切。”
娄保国听,心里美:“原来如此,那就没办法,谁让确实比你帅呢。”
等他反应过来明明还有个外形条件更好候选人时,其余三人已经撇下他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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