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生们统统退下,会议厅大门重新闭拢,虞度秋往上首真皮老板椅上坐,将厅内所有人衬成他下属:“受外公之托,向彭局长问个好,当年承蒙您帮忙,虽然不清楚是什忙。顺便来看看各位破案没。”
听口气,简直把自己当市局局长。
脾气躁些民警,比如某队长,当场就想怼回去,
“你是不是看不起?”
“嗯,不过你不用往心里去,在座没有个看得起。”
莫名躺枪新金区民警:“……”
纪凛火气噌地蹿上来,问候全家话已经冲到嗓子眼,彭德宇及时递给他个“别冲动”眼神。纪凛转念想,也是,犯不着跟个骄奢,bao佚富二代计较……
“你们把水果摆这儿,葡萄皮没剥?去剥再拿过来。”虞度秋指挥着几个鱼贯而入女服务生,“大家忙晚上吧?给大家准备些水果,先休息会儿,别客气。”俨然副主人姿态。
每个月去理发店染黑新增白发彭德宇,看着那头银发,嘴角抽搐:“昨天就想问……这是你们年轻人现在潮流?”
众年轻警察极力否认:“们年轻人才不这样!您别以偏概全!”
“不好意思,还没改掉在国外习惯。”虞度秋在脑海中迅速检索番,挑出句自认为很适合向人民警察打招呼话:“同志们辛苦!”
卢晴下意识地敬礼:“为人民服务!”
纪凛记响亮巴掌拍下她手:“让你少看阅兵仪式!”
纪凛看着摆到自个儿面前盘切片火龙果,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拍案而起:“们局里在开会!你捣什乱!当这儿是你地盘吗?”
虞度秋微微错愕:“没错,这酒店是妈开,这会议厅还是批准借呢。”
“……”纪凛磅礴气势转瞬间烟消云散,求救似地看向彭德宇。
彭德宇低头盯着法医报告,快把纸盯出个洞来。
纪凛绝望,满腔愤慨顿时偃旗息鼓,选择向万恶资本主义低头,缓缓坐下:“咳,虞先生,您有事吗?”
“呜呜,点都不懂怜香惜玉,难怪你找不着对象……”卢晴委委屈屈地给自己红通通玉手吹气,在挨骂之前飞速躲去角落。
纪凛骂不到她,气撒向眼前这个撞枪口上:“虞先生,你进来干什?外面贴着闲杂人等勿入,没看见吗?妨碍警察办案后果知道吗?”
虞度秋仿佛没听见,招招手,喊来外边位高个年轻男人,说:“随便坐。”
男人面色冷淡:“不配和你平起平坐。”
虞度秋笑吟吟地:“还生气呢?早上话说得难听点儿,好让你长个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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