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扣你个月工资吧。”虞度秋轻描淡写道,“也就七万,略施惩戒,以儆效尤。”
“……”纪凛默默吞回冲到嘴边正义之辞。
他这种月薪七千小警察才是该被关爱对象,草。
虞度秋转回目光,含着歉意:“纪队,不是刻意隐瞒,只是觉得让外人知道这种家事,未免丢脸,而且这跟二叔之死也没什关系。事情是这样:二叔来房间下棋聊天,因为生意上事们吵起来,他觉得新项目会给家里带来祸端。吵完之后,管家——就是身边这位,提醒身为小辈,再怎意见不合也不该跟长辈起冲突,想想也是,于是让他下楼取瓶酒,去二叔房间赔礼道歉,二叔那时也冷静下来,收酒但没喝,说身体不太舒服想先回家,就送他出来,走在廊道上时候他还叮嘱几句话,认真听着,思考得出神,没注意到他步伐加快、行为有异,等察觉时候,他已经跳下去,没来得及抓住他。”
虞度秋摊手,表达自己无可奈何。
。
而且似乎故意隐瞒最重要点。
“可听说,你和他在房间里吵架?”
虞度秋脸上似笑非笑,淡色唇微挑,看着俊美又温柔,可浅眸中却寒气森森:“你怎知道们吵架?”仿佛头舔舐爪牙雄狮,倘若得知告密者名字,就会立刻将那人撕咬成碎片。
纪凛决定保护好那个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吧台小服务生,然而他尚未开口,旁管家却主动承认:“对不起,少爷,下来取酒时候,顺嘴告诉小周和阿保,大概被外人听去。”
纪凛眼神诡异地盯着他。
先不论这话是真是假,这人语气神情也太特轻松平静吧?个活生生人摔死在自己面前,还是自己亲戚,普通人见恐怕要做心理疏导,甚至留下辈子阴影,这人怎丝毫不受惊吓?
纪凛问出心中疑惑:“据目击者称,你看见虞文承摔死后,还笑笑?”
宴会厅内仍弥漫着淡淡血腥味,为不破坏现场,窗户都关上,虞度秋大抵是觉得闷,解开西装金属扣,然后是衬衫第二
虞度秋笑意扩大,貌美神冷:“洪伯,家丑不可外扬,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洪良章刚为虞文承死哭过场,两只深陷眼睛通红,每道眼纹中都嵌着悲伤,惭愧道:“今天高兴,贪杯,时不慎。”
虞度秋:“那得罚。”
纪凛脑海中登时浮现出位花甲老人被残忍殴打场景。
当着他面威胁?把不把他放在眼里?!今天他势必要让这丧尽天良纨绔子弟懂得什叫关爱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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