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太远,看不清脸,不过依稀能辨认出走在前头拎着公文包是位中年男子,约莫四十,不知是否喝醉,步履蹒跚,左摇右晃。插着兜漫不经心走在后头四五米处另位似乎更年长些……不对。
青年蓦地意识到,那人并不年长,只是漂头银发,而且长度已经垂到肩头。
白瞎身潇洒那不勒斯咖啡格纹西装,完全被离经叛道发色喧宾夺主。
“度秋他疯吧……这什鬼发型?!”青年目瞪神呆。
在这种全市政要权贵集结场合,以这种不成体统形象亮相,简直是放浪形骸,胡作非为。
:“别怪他,是忘拿酒,不好意思啊。”
服务生摇头:“没事。”接着去送其他客人点酒。
被他打岔,白西装青年视线也捕捉到美女脖子上项链,笑道:“黄钻很衬你今天裙子,也给你准备份礼物,前阵子家里矿场开采出批品质不错红宝石原石,已经送去加工,最近心扑在美国生意上,忙得脚不着地,等制作好给你送来。”
美女含羞笑,纤长手指轻轻拂过颈中项链:“谢谢,你有心。这是度秋去年从苏富比上拍来,因为这条项链叫‘HomelandofDiamonds’,他说们马上要回国,这个寓意很好。”
青年听见这个名字,笑容微微滞,脸上厌恶稍纵即逝,神色又明朗起来:“看来度秋对你不错,但他掌控欲未免太强,你戴什项链都要管。这才刚订婚,以后结婚日子可怎过呀。要是,肯定不会这样。”
“他外公要是看见他这发型,保准儿气晕过去。”
美女无奈道:“就是因为他外公说他不够成熟,他才赌气漂白头发,反驳他外公:‘头发都白还不够成熟?’好在他外公早就习惯他乱来,不然真得气出毛病。”
青年颇为不屑地哼,小声嘀咕:“他从小就没
美女浅饮口手中液体金澄香槟,果味浓郁,花香馥郁,脸上却露出淡淡忧郁:“他向随心所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今晚接风宴,这多冲着他来客人,他到现在还不露面,留个人在这儿应付,哎……”
她叹息着,忍不住抬头向正北方望去——
宴会厅内分为两层,正北方有两座环抱旋转楼梯,最低处梯口两旁矗立着两座天使雕像。最高处离地十多米,上去之后是块平台,通往空中廊道,直达客房大楼。
这时,美女眼睛倏地亮,高兴道:“他总算来!”
青年微微吃惊,循着她视线望过去:原本空荡荡最高处平台上多两个人,应该是从客房大楼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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