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不回短信,在忙话忙完也要回。”
“好。”
“生病要告诉,不准自己个人扛。”
“……嗯。”
“下次去吃烧烤,你不准留在车上,要跟起进店。”
当时江若即便失望也不敢说,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乖顺,如今江若,则能够理直气壮地“找他麻烦”,“抱怨”他不守诺。
席与风可以确定,自己更喜欢这样心直口快,肆无忌惮江若。
也因此产生后怕,关于先前急于把人追回时强势态度。
江若那样骄傲,如何能忍受控制、逼迫,甚至威胁到人身自由追回方式?再浓烈爱,也经不住再失望蹉磨。
幸而江若愿意给他提示,愿意再试次,否则他们俩真会走到陌路。
席与风深深看他眼,答案尽在不言中。
江若假装没懂:“他们都说演角色都和本人很像,是这样吗?”
“不像。”席与风说,“你就是你。”
“真?”
“嗯。”
定规矩。”
席与风笑声,忽然觉得释然。
如果这就是平等先决条件,如果这就是相濡以沫第步。
此刻两人都不困,睡过觉江若尤其精神,点开部电影,音量调低,边看边和席与风说话。
主要聊明年些安排。
“……”
“行不行?”
“……行。”
江若在席与风底线边缘反复试探,并在席与风“退让”中获得极大满足。
于是答应江若会兑现承诺之后,席与风又接连答应其他要求。
“你也看到,作为男朋友,有自己主见,不可能事事顺你意。”江若说,“还会管东管西,比如会让你出去抽烟。”
席与风干脆道:“以后都出去抽。”
“希望两个人事都有商有量,不要总是你单方面决定。”
“可以。”
“还挺想接些和本人反差大角色。”
“以后可以尝试。”
被熟悉词语触动心弦,江若笑着看席与风:“说起来,你还记不记得,欠很多个以后?”
席与风当然记得。
非但记得,还能准确分辨当时和现在区别。
《悬崖》刚在厦市拿下金鸡奖最佳影片,明年《皮囊》会参加戛纳主竞赛单元,关注度带来压力日益增长,春节后许导电影,他必须交上份完美答卷。
席与风认真聆听,并不对江若选择发表意见,只提醒他不要太拼,应该把身体健康放在第位。
江若听大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忙工作忙到发烧。”
席与风递过去个“彼此彼此”眼神。
后来话题又绕回去,江若问:“这两年也演不少角色,你最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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