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会教
抽烟。”他问，“现在能不能兑现？”
盯着他手里
烟看
会儿，席与风说：“你不适合抽烟。”
然后伸手要去接，却不及江若抽手快，眨眼就将烟塞回口袋里。
把脸转向窗外，江若咕哝道：“不教算。”
反正不是第
次被拒绝。
为照顾江若，席与风把方姨叫来。
江若推开房门出去，就闻到饭菜香味，被方姨拉着手带到餐厅坐下，连筷子都塞到手里，才回过神，不太好意思地说：“自己来。”
方姨见到他就高兴，笑得眼睛都眯成缝：“小风今天早上才跟说你搬回来，什
都没来得及准备，路上去超市买只鸡，就着急忙慌地来。”
江若先是愣下，本想告诉方姨他并没有“搬回来”，可方姨说完就起身往厨房去，没给他开口时间。
而那种被双看不见手操控着往前走感觉，经过整晚发酵，前所未有地明显。
”
这晚，江若回到市中心那套大平层，在席与风安排下睡在主卧床上。
室内暖气充足，席与风还是俯身为他掖好被子，掌心轻抚他额头。
声音有种尘埃落定般安稳：“睡吧，有事叫，就在外面。”
可惜江若并没能睡个好觉。
反正已经无数次，被拒绝探听他世界。
出门不到两个小时江若，又被原路带回市中心豪宅。
车停在地库。打开车门，阴冷空气灌进来，江若猛打寒战，“砰”声，又把车门关回去。
“就在这里吧。”他对正要下车席与风说，“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回去再说
类似重蹈覆辙不安情绪，也在血液中飙升到最高浓度。
老旧筒子楼里阴暗房间，星回舞团排练厅狭小后台，以及脚下这处金碧辉煌樊笼……所有人都在试图掌控他，试图让他变得听话，抛弃自意识，直到忘记挣扎。
席与风循着目标地点，在超市门口找到人时候，江若正站在烟酒柜台前，弯腰看里面陈列商品。
察觉到有人，他偏头看席与风眼，直起腰，眼神全无惊讶，只是淡淡地说：“你来。”
席与风以为他只是出来透气，没想上车，江若从口袋里摸出包烟。
许是受到惊吓关系，刚睡着不久就无故醒来，然后就再也无法入眠。
他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想很多事情，又好像什都没想。
随着天际线点点泛白，隐约有脚步声靠近。江若闭上眼睛，却还是被对方发现是在装睡。
干燥掌心贴在额头，片刻又松开。他听见席与风说：“舞团那边帮你请假。这几天在家好好休息。”
随后，脚步声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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