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计。”
席与风脸色沉。
方姨憋着笑冲江若使眼色——看吧,面子比天大,就爱逞强。
江若秒懂,忍不住弯弯唇角。
吃完饭,江若
入席之前,门被敲响。
席与风去开门,看着他拎回来蛋糕盒,方姨脸愕然地问谁过生日,席与风抬下巴指指江若。
“小江你过生日怎也不早说……”方姨痛心疾首地琢磨补救措施,猛拍手,“等下给你煮碗面!”
江若说不用这麻烦,随后看席与风眼。
或许方姨打来电话,确不是他授意。
江若垂着头,嗓音也很低。席与风心又悬起来,想像从前样去捏他下巴,看他表情。
手举起来却摸个空,江若早有预判似别开脸,身体后仰:“没事。”
稍做停顿,又重复遍:“这次真很感谢你。”
语气诚恳极,却让席与风心里不是滋味。
抬起手放回去,伸进裤兜里没摸到烟,那种抓不住空虚感再度来袭。
也不可能手脚干净。
凡是做过必留痕迹,席与风早在半年前就派人盯他,顺便打听从前事。在听说赵勇刚这两年经常会去当地福利机构做义工后,席与风便往那边多拨些人手。
为拿到确凿证据,还向该福利院捐钱款,以此取得院长信任,在院内多个隐蔽角落安装摄像头。
在这样天罗地网般监视下,赵勇刚很快就露出马脚。
听到这里,江若心头紧:“他把福利院孩子怎?”
晚餐吃得还算融洽。
主要因为有方姨在,她以血糖高为由全程几乎没动筷,光顾着两个年轻人,会儿说江若瘦让他多吃肉,会儿又让席与风吃完早点休息,还病着呢。
“没事。”席与风接话道,“已经退烧。”
“你说退烧不算。”
“谁说才算?”
好在江若只是眼眶微红,并没有哭。
他其实是个很坚强人。
回想江若屈指可数几次流泪都是因为什,席与风感到胸口窒闷,仿佛氧气尽失,不能呼吸。
聊完事情,江若在书房里独自待会儿。
出来时候已然平复许多,方姨正把菜往桌上端,招呼他道:“可以吃饭。”
沉默片刻,席与风说:“摄像头拍到是他把手伸进孩子裤子里……院长看到监控后及时赶到,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后续福利院给孩子们组织体检,也安排专家去给那边孩子做心理疏导,相信多少有些作用。”
安静持续两三分钟,江若才找回自己声音:“谢谢你。”
见他终于说话,席与风松口气:“在电话里,你已经说过。”
“不,这次是替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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