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牵着走感觉再次袭来,江若心知这遭躲不过去,做个深呼吸:“那请你吃顿饭吧,正好关于赵勇刚,有些事想问。”
“最近在忙个城投项目。”席与风淡声说,“大概还需要个月时间。”
握着手机手顿时收紧,面对这汇报工作似态度,江若只觉无言。
但电话都打,索性把想问问。
江若定定神:“包场,还有压黑料,是你手笔?”
几乎没有犹豫,席与风应道:“嗯。”
“还行吧,瞎忙,混口饭吃。”
“吃饭这事可不兴混,吃饱吃好,才有力气工作。”
“是是是,这就去买好吃犒赏努力工作自己。”
…………
两人聊会儿闲话,江若问:“方姨,您知道席与……席总最近在忙什吗?”
那后来发生件事,则无疑证实他猜测。
约莫两周后某天,江若接到来自老家电话。
给他打电话自称是住在隔壁邻居,说赵勇刚被警察抓起来,能联系上家属只有继子江若,问他要不要回来趟,给赵勇刚请个辩护律师。
回是不可能回,江若只对赵勇刚被警察抓起来原因感到好奇。
邻居大婶对此知之甚少,只语焉不详地说“肯定是有人要搞他”“老底都被掀”,还有“怕是要蹲好多年”。
“赵勇刚……就是继父,也是你处理?”
“是。”
片刻后,江若说:“谢谢。”顿顿,又问,“该怎感谢你?”
“做这些,不是为让你感谢。”席与风说。
不是没察觉到某些呼之欲出东西,可是他就说到这里,没有告诉江若做这些原因。
方姨用是老人机,即便不开免提声音也能传到几米开外。
于是方姨和站在不远处窗边席与风对视眼,略显尴尬地说:“他人就在旁边,不如你直接问他?”
电话那头,本想打听情况江若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短暂静默后,电话那头响起席与风声音:“喂。”
挂电话合适时机已经错过,江若骑虎难下,只好“嗯”声。
通电话下来,赵勇刚怎被抓进去依然是个谜,唯能确定是,除那个人,没有谁有这通天本事,办成江若十几年都办不成事。
每逢周,方姨都会去到席与风住所,添置食材,顺便打扫屋子。
这个周也是如此,不同大概是席与风正好回来送东西,而江若也正好在这段时间里给她打来电话。
“方姨,是,小江。”江若语气含笑,“好些日子没联系您,最近好吗?”
方姨听到他声音就高兴:“好,当然好。你呢?拍戏还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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