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过去,干脆不接。
把江若气,差点买张车票奔安何老家,把人逮住问清楚。
这边气还没顺,那边门被敲响。
问两声是谁都没人答,自上回被绑架后就很注意人身安全江若,蹑手蹑脚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
然后怀着疑惑把门打开条缝,问外面站着人:“你来干吗?”
安何垂低眼帘:“之前好像……但后来没成。”
“那你跑什,提前做准备?”
“就、就是在大城市待够,想呼吸下农村新鲜空气。”
“你在老家?”
“嗯啊。”安何举起手中捧种子,“春耕呢,等到夏天,请你吃又大又甜西瓜。”
这事江若听过就算,没往心里去。
只是回忆下,印象中席与风从来没有提过他父亲,倒是方姨提过两嘴,说这位老爷明知席望尘不堪用,还不遗余力要把他往“正路”上领。
可见这老爷是个偏心,席与风那优秀他不重视,席望尘那废物他却捧在手心,无非看席与风没有母亲护着好欺负。
江若在无意识情况下开始愤愤不平,给安何打视频电话时候还拉着张脸,接通后把对面安何吓得不敢吱声。
两人通过屏幕对视半晌,到底是安何憋不住:“哥你……生气啦?”
孟潮没回答,抬手将门推,侧身挤进去,客厅厨房逛圈,便大步往房间去。
“喂,谁让你进来?”江若忙跟上,“你站住!再往里走报警啊!”
房子不大,很快就
“别转移话题。”江若喝道,“到底怎?春节那会儿你就不对劲。”
抬手压压草帽帽檐,安何咕哝道:“也没什,就是觉得与其干耗着,等个不知道会是什样结果,还不如成全他。”
江若叹气:“可不可以讲点能听懂话?”
某种程度上说,安何和江若性格有相似之处,都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因而江若越是追问,安何越是倔着不肯明说,捂着镜头说乡下信号不好,又说该去忙农活儿,末不忘提醒江若不要把他行踪告诉别人,就把视频挂断。
江若冷哼声:“你为个男玩离家出走,有什好生气?”
安何挠头:“也不算离家出走吧,不是给你留字条吗?而且你随时都能联系到……”
江若翻白眼:“那还得谢谢你和保持联系。”
“其实本来打算直接关机,”安何瞧着江若不善脸色,小声道,“就怕你去报警……”
“确实会报警,如果这电话没打通话。”江若刚回到枫城就接受消息轰炸,这会儿才松口气,在沙发上坐下,“说说吧,怎回事,那个姓孟也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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