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最后那点微末勇气,也跟随那熄灭火星,融入漆黑夜色,沉入无尽海底。
即便如此,江若仍然没有忘记自己职责,是为金主提供最大情绪价值。
他趁席与风洗澡,脱光身上衣服,丝不挂地走进淋浴房。
嘈杂水流声夹杂着难耐喘息,时而传出人声,是席与风在问,这算不算勾引。
江若断断续续地说,不算,愿者上钩,就不算。
车行到市中心主干道,节假日出行人多,导航显示前方至少三个红绿灯内都是拥堵状态。
驾驶座旁车窗降下,席与风摸出支烟衔在唇边,拢火点上,只吸口,就将烟夹在指间,手肘搭在窗框上,目视前方车流,有些不耐烦地弹弹烟灰。
这是江若第次看到席与风在车里抽烟,于是盯着多看会儿。
然后不由自主地倾身去够,要抢他手里烟。
等红灯间隙,两人玩场你抢躲“游戏”。
动地沉默着,听江若说将要作为陈沐新圈内朋友,去参加某档综艺录制。
被问到原因,江若说:“稳赚不赔买卖,为什不去?”
“如果没记错话,公司给你安排资源并不少。”
“资源哪有嫌多?而且从你这边拿话,还要麻烦你投资……”
“所以你嫌麻烦?”席与风冷声问,“还是说,开口求,比求他要难?”
席与风捏着他下巴让他转过来,视线从上至下,从眼眸到脚尖,赤裸裸地打量,连落在肩上吻都充满着种漫不经心恶劣,无声地宣告对他整个人绝对掌控。
又在释放后,流露片刻温柔,搂住江若腰肢,让他整个人嵌入怀中,唇在耳畔流连,用惯会蛊惑人心嗓音叹息般地问:“这样不好吗?”
是啊,这样不好吗?
江若也问自己。
可是他不知足,太贪心,拥有那多还不够,痴心妄想对方可以和
最后虽然没抢到,倒让僵持气氛缓和些许。席与风把烟按灭在车载烟灰缸里,眉宇紧蹙,不悦又无奈模样,问江若:“闹够吗?”
“还没。”
“又想要什?”
江若笑得粲然:“想要最后那个传闻变成真……可以吗?”
直到回到那空旷大平层里,席与风也没有回答江若,到底可不可以。
个“求”字,让江若顿时哑口无言。
喉咙里像被塞团棉花,吐不出也咽不下,胀得胸口都发闷发疼。
同时记警钟敲响在脑海里,震耳欲聋地提醒他,席与风终究看不起他们这些蝼蚁样在尘世间挣扎苟活人。
他们好像回到第次见面地方,江若在楼下仰望,席与风在楼上俯视。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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