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些可能远超他承受范围痛。
江若时无言。
“是你说,你清醒着呢。”把削好梨和水果刀并放在盘中,安何说,“那就好好想想,能接受,还是不能。”
由于没把被绑架事公开,住院五天内,江若没接待几位探病者。
倒是出院这天来不少人,郑依婷、小沈、老刘,孟潮也露脸,说上回忙没跟安何起来,还望大明星见谅。
“但是孟哥……孟潮说,婚期差不多定下来,明年春节后。”
江若放在被褥上手下收拢,攥出几道指印。
自是没能逃过安何眼睛。他三下五除二把苹果啃完,又拿起个梨。
“其实他们这种豪门联姻,大多有名无实。”安何低头削皮,“很久之前就问过自己,能不能接受这种情况。”
“能不能接受见不得光,没有名分,只能待在他圈块地方,每天看着窗外太阳东升西落,日复日地等他过来。”
个下头话题:“你知道来前听说些什吗?”
“什?”
“说席与风带人去拆家,席家闹得鸡飞狗跳。”
“……”江若沉默会儿,“为什事闹?”
“这不是得问你嘛。”安何咬口苹果,咔嚓咔嚓地嚼,“外面传版本太离谱。”
趁席与风走开,江若问他:“你是不是也要结婚?”
孟潮愣下,时不知该把重点放在“结婚”上,还是“也”字上。
没等他回答,江若笑着摆摆手:“随便问问,你别这紧张。”
方姨也来,从住院部楼下到停车场小段路,老小互相搀扶着走在人群末尾,时而聊两句。
这描述过分具体,江若仿佛已经看到那些日子里夕阳落在身上,是怎样种惨白颜色。
“或许还要承受骂名,被扣上‘勾引有妇之夫男狐狸精’帽子,毕竟外人可不管你有什隐情,也不管什先来后到。”
安何用最轻松语气,说着最难堪事情:“说不定,还会被原配拿捏,人家结婚证在手正大光明,们只能是人人都能啐口过街老鼠,运气好吃点闷亏,运气差点被当街打顿都不算稀奇。”
早前江若就承认,虽然他自称是安何哥哥,但是论这方面经验,安何比他懂得多得多。
至少他只敢模糊地猜测,安何却能把可能会发生切都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
“怎个离谱法?”
“说席与风为个小明星,不惜和家里对抗,拒绝联姻。”
这回安静持续更久,江若再开口时,不那确定地问:“那个小明星,不会指吧?”
安何看着他:“怎感觉你好像还挺期待?”
“没有,你感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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