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江若听多,小时候听吴萍话忍气吞声,如今想来只觉得自己错得离谱。
他大步转弯,掌拍在楼道口发黄生锈铁门上,“咣”声巨响,把围在起几个人吓得差点跳起来。
他站在几阶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似在用眼神说——让开。
那几个人就慌忙退向两边,自发地让开条道。
江若走出去两步,又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边说边往后退,到门口把手中刀丢在地上,江若说:“和你已经两清,以后不会回来,也请你不要以任何理由来找。”
“否则后果自负。”
回到堂屋,江若又坐会儿,缓过劲来才往外走。
他知道自己这次回来,会引起番讨论,却没想到这些碎嘴街坊如此耐不住,还在人家家门口,就聊得热火朝天。
无非是先感叹骨灰盒里女人命不好,四十来岁得癌,据说死时候都瘦脱相。
声,配合着他苍白脸色,颇有几分诡异阴森。
声音也冰冷:“你说,是不是该报警,告你个猥亵罪?”
赵勇刚结结巴巴:“你、你没有证据!”
“谁说没有?”江若无甚情绪地挑下眉,“当年你让用腿帮你夹出来,留在腿上脏东西被存证,现在刑侦技术这发达,相信告你个猥亵儿童罪,判你个十年八年应该没问题。”
赵勇刚立时面如死灰。
“如果没记错话,上个骂破鞋在医院躺好几天,现在妻离子散整个家都垮。”他勾唇笑,无所谓样子,“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亲自试试看。”
离开筒子楼,江若没有立刻回枫城,而
接着干脆带上江若妈妈吴萍大名,说她生前是个怎样风骚女人,克死前夫,带着那大个儿子都能再嫁个当会计师男人,可见老天是公平,活该她活不长。
又说江若是大狐狸精生出来小狐狸精,脉相承不要脸,学什跳舞,不过是些搔首弄姿勾引男人手段。
可是现在人家出息,成明星,前阵子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呢。
呵,那又如何,也不知傍上哪个人傻钱多大款,大款也不怕穿破鞋沾上腥臊气。
…………
这种人,没脸没皮活大半辈子,临到头最怕就是晚节不保。
坐牢是小事,要是让人知道苦心维持多年“正常人”形象全是捏造,娶两任妻子也不过为遮掩性向,怕是直到咽气,他都没法安心合眼。
想到这里,江若既觉得可笑,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其实哪有什存证,信口胡诌吓唬他罢。
“不想和彭伟彬落得同样下场,建议你还是少为非作歹,多给自己积点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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