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后半下午,江若更安静。
他把已经翻烂剧本又拿起来看,遍又遍背诵早已烂熟于心台词。
还不忘分心留意隔壁床动静。席与风直捧着电脑工作,偶尔出去接电话,回来时身上烟味必浓几分。
晚餐还是小沈送来。影视城周遭人多嘴杂,即便两人关系圈内心照不宣,为江若未来发展,低调行事还是很有必要。
吃是去过那家茶餐厅外送餐点,虽不比堂食新鲜热乎,却也比周围小饭店粗糙家常菜强得多。
席与风不说话。
“想不想在床上也试试新体位?”
等席与风站起来,江若又怂:“还是算吧,这儿床太小施展不开,而且还要拍戏。”
他双手撑着床单往后退,却还是被上前席与风俯身,大手把握住细瘦脚腕。
抓是没受伤那只,轻轻松松把人拖回床沿,才改握另只小腿,左手去拿跌打药膏,开盖,挖指,往红肿脚踝抹。
肯去医院,万有个好歹……”
无非也是担心他身体。
江若本也没生气,但警示还是要给到。
“那你告诉施助也没用啊。”他耸肩,“就算席总人来,也不可能去医院,这世上能管住人恐怕还没出生。”
说完发现小沈眼神似有躲闪,江若后背倏地凉,转过头去。
江若却吃得嘴里没味,又开始怀念路边摊烟火气。
他咬着筷子向席与风提议:“们后天去吃烧烤怎样?”
席与风发现重点:“后天?”
江若当即改主意:“算还是不去,吃又要胖。”
江若愣半晌,才想起自己刚才哪儿都擦到,唯独忘扭伤脚。
而席与风显然不擅长给人抹药,黏糊药膏抹得薄块厚块,伤处没涂满,自己手上倒粘坨。
看着他越发紧蹙眉,江若想笑,腿往回缩,伸手去推他:“自己来……”
却被席与风连手腕块儿制住。
动作有些粗,bao,声音也发哑,除“别动”,江若还听到他说:“别撩。”
就在身后几步之遥地方,席与风单手抄兜,没什表情地看着他,嘴角却微微勾起,像在说——哦,是吗?
整整半个下午,江若都安静如鸡。
他把小沈送来食物收拾好,按说明书吃消炎药,然后拆开药膏给自己抹。
烧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江若已经恢复力气,抹药过程如同完成套体操动作,摆好几种般人做不到高难度动作,折腰,拧胯,胳膊翻转360度……丝般顺滑,尽显身体柔韧。
抹完神清气爽,抬头见坐在隔壁床席与风正看着他,江若眉梢挑:“厉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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