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所有人。”
席与风沉吟片刻:“暂时还没有结婚打算。”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你们有钱人,总要结婚嘛。”
“婚姻对来说只是商业合作名目。”
“但是外人不知道。”像是提前打腹稿,江若总有后招,“不想到时候谣言散播出去
翻页手顿,面对这有些无从拒绝强势命令,江若尽量自然地说:“不吧,东西又多又乱,还有好几盆花草,你肯定不想你家阳台遭殃,再说……”
江若抬头,笑容几分玩味:“可不想以后被你赶出去,没地方可去。”
席与风不喜欢他用这样轻佻语气,眉心微拧:“为什要把你赶出去?”
“谁知道呢。”江若胡乱举例,“腻,心情不好,或者嫌做早餐不好吃?总要有个去处吧。”
盯着江若看会儿,席与风没再说什。
若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被包养情人,金主并没有关心情人义务,关于他无论是过去经历还是当下情绪,都与席与风没有关系。
事实上席与风直都是这做,纵容却不包容,宠溺却不宠爱,说着神魂颠倒,里头又能有几分真心?
或许某刻真觉得他特别,觉得他有趣,但他作用归根结底无非暖床,做挡箭牌,以及偶尔逗人开心。
说不定那天张绍元说,席与风也不是完全没听见,只是不好奇,不关心,所以事后不追问,不提起。
只有江若头昏脑热,从贪恋庇护答应缔结关系,到将那霎温柔混淆成距离拉近,自以为清醒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逾矩,天真地以为他和自己样,因为某个瞬间合拍,听到心脏跳动声音。
用完早餐,看到摆在面前协议,席与风方察觉,刚才那些只是铺垫,接下来才是正题。
“你说过,有异议部分可以修改增补。”江若用笔指着画圈部分,“想在‘符合协议失效情况’里加条。”
“什?”
“如果甲方与他人缔结婚姻关系,本协议自动失效。”
“‘他人’指是?”
深深吸进口气,再狠狠呼出来,江若有种驶到坡顶过山车,摇摇欲坠地俯冲下来战栗感。
是辆本就不该上行车,如今早早回到地面,倒是为他敲响警钟,避免沦落到摔得粉身碎骨结局。
这周最后个工作日,席与风起来时候,早餐已经放在桌上,江若坐在餐桌另头,在翻看文件样东西。
“你醒啦。”江若视线落在文件上,“今天有场试镜,得回去换身衣服。”
席与风反应会儿,才想起江若有自己住处这回事,便说:“把东西都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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