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别。
既然是对方先挑起话题,江若便不客气,脸无辜地说:“你怎知道把你当成坏人?”
有种得寸进尺嚣张,是因为他笃定席与风有足够修养,且没有同他计较闲心。
果然,席与风不再言语,抬手按灭最后盏光源。
次日八点开拍,江若六点就起来,洗漱收拾完去楼自助餐厅。剧组包个时段,所有剧组成员都可免费用早餐。
这个点不睡觉,起床找水喝?
还是视频会议直开到半夜?
席与风显然没有打算对此进行说明,他拧开瓶盖喝口,不知是觉得口涩还是水太凉地皱皱眉。
说不定用廉价沐浴露时候,也是这副勉为其难表情。
只喝两口就将瓶盖拧回,侧身放回床头时,席与风再度对上那道直勾勾视线。
修长,骨节分明,是只光凭触感就可以断定很漂亮手。
还是温热。
几个小时前被刻意忽略快速心跳卷土重来,江若甚至能听见血液涌入心脏声音。
时间霎静止,再度向前推进,是因为道低沉嗓音。
“知道是谁?”
“那几个投资方?”
“已经有两家先前谈妥有撤资意向。”
“嗯,接着盯。”
…………
江若听会儿,便开始打哈欠。
进去就碰到周导,对方像是早就等在这里,见到江若立刻走过来:“起这早?快回去再睡会儿,早餐让人送上去。”
江若说不用,周导凑过来压低声音:“席总是不是住不惯?酒店就这个档次没办
接收到“有何贵干”眼神,江若耸肩:“之前还以为,你们有钱人只喝当天现采,纯天然无加工露水。”
席与风:“……”
大半夜没什可聊,江若打个哈欠,掀起被子盖住半张脸。
刚要闭上眼,听见隔壁床人说:“没你想那可怕。”
无波无澜语气,说是刚才被江若当贼似擒住事。
呼吸凝滞几秒,江若点点头。
紧接着,江若察觉到被自己握住那只手挣动下。
“那还不松手?”
按亮床头灯,席与风弯腰将堆在床头柜上矿泉水瓶拿起只。
江若蒙然地目送他回到隔壁床上,然后扭头看床头数字时钟,凌晨点二十三分。
简直比数学课还催眠。
什时候把剧本丢在枕边,他自己都搞不清,只依稀记得意识泯灭前,听见席与风说“小点声”。
江若向好眠,因而醒来瞬间,他五感便已归位,立刻察觉到异样。
眼睛刚睁开,余光捕捉到身侧黑影,江若机敏地个翻身,伸手迅速够向床头。
“武器”没摸到,摸到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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