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判断应不应该,或者值不值,江若只觉得自己必须要这做。
理由也很简单,合租后第个春节,安何没回老家,在枫城给他包顿饺子。
他记得安何当时说:“把自己名字都忘,只记得枫
等到病房外面,刚才还气势汹汹江若背倚墙壁,整个人脱力似耷拉下来。
这两年他经历过许多次类似情况,可从没有哪次像眼下,几乎到穷途末路地步。
就在回病房前,律师打电话来告知最新进展,说对面也请律师反告他们,理由是违约,经纪合同签是五年,这才第三年。
毕竟白纸黑字写着,从法律效力角度考虑,比他们搜罗来经纪公司不履行义务所谓“证据”有力得多。
关于结论,律师原话是:“会尽力扭转局势,也请诸位做好准备。”
慎打碎酒吧两瓶贵价酒,当场吓得脸色发白,晕过去。
于是江若这几天假期全泡在医院里。为求心安,他出钱给安何做全面身体检查,不查不知道,安何竟然有心脏方面问题,还属于危重疾病,医生嘴里那些学术名词江若听不懂,只知道必须尽快手术,否则任何次情绪波动都能要安何命。
江若不太清楚这个“情绪波动”程度和范围,转告安何时候用是格外轻松口吻:“就个小手术,大概就是把你这些年缺心眼补上,以后你就不缺心眼。”
安何笑得停不下来,然后边抹笑出来眼泪边问:“要花很多钱吧?”
“不多,你别管。”
什准备?无非是钱,输他要赔偿大笔违约金,赢也只是不亏。
说白,愿不愿意用钱换取自由——这点打官司之前江若就想过,当时他确实抱有侥幸心理,或者说腔无畏孤勇,反正状况不可能更糟。
事实证明,糟糕还在后头。
在江若心里,花钱是有优先级,原本最优先是还债,接下来是衣食温饱,最后才是例如精神需求之类非生活必需品。
安何这生病,直接打破他等级森严花钱计划,筹手术费步登顶升至第位。
“别骗,知道很多。还没缺心眼到这个地步。”
江若收强挤出来笑,看向坐在病床上人:“你不缺心眼?你不缺心眼能走丢被拐卖?你不缺心眼能养着那家子白眼狼?你不缺心眼还非要跟挑明,就不能装作不知道?”
安何本就是个软弱性子,被堵得说不出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个头:“可是你也——”
就被江若把按回枕头上,被子盖到脑袋顶。
“反正有办法。”江若没好气道,“医生说多休息有利于康复,睡你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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