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被萧逸高温的手心烫得忍不住一缩,萧逸紧压住他,叼着他的耳垂舔舐,身体轻轻磨蹭,呵气道:
“我要你,你给不给?”
傅玉耳朵又痒又麻,萧逸呼出的热气仿佛钻进了脑海,蒸得他脑子里一片白蒙蒙的雾气,什么都思考不了。
“……给。”
烧得喉咙发干,几乎快忍不住了:“那你现在呢?有多喜欢我?”
傅玉认真思索了几秒,柔声道:“我说不清,但我想,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说什么我都听。”
萧逸引以为豪的意志力彻底溃败,手扣住傅玉的下巴,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这么多年来的欢喜、失落、痴恋、绝望全都搅乱在这个吻里,卷入唇舌之中,混乱而疯狂,化为一股灼烫得心尖颤抖的热度。
他终于得到这个人了,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这个人。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他任何事,只想把眼前人彻底占有,从心到身都变为自己的所有物。
傅玉的嘴里被搅动得天翻地覆,萧逸的吻像是风,bao一样席卷过每一处,扫过齿列,舔过上颚,缠吮住他的舌不休止,愈演愈烈顺着血液点燃四肢百骸。他很快就喘不过气来,轻推萧逸的肩膀,但以往会放他一马的萧逸今天却纹丝不动,甚至把他的手按回了沙发。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了出来,有些洁癖的傅玉隐约想着这样会弄脏沙发,下意识地主动地去吸吮萧逸的舌,努力把两人唇舌间的液体统统咽下去。
萧逸呼吸更加粗重狂乱,压着傅玉把他亲得流下来更多津液,像透明的胶水一样将两个人的唇舌黏得难舍难分。
在傅玉近乎窒息的那一刻,萧逸终于放过了他的唇,将吻延续到了修长的脖颈和锁骨,手不安分地从衬衫下摆伸了进去,贴着肉抚摸傅玉微凉而细腻的皮肤。
“要什么都给我?什么都听我的?”萧逸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如果我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