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伤人。”他举起酒杯在半空中朝傅玉虚敬了一下,“我敬你,就当我们之间的约定。”
这种情境下要是推辞未免太不合时宜,傅玉看着面前的小半杯红酒,犹豫半秒后终是选择了一饮而尽。
萧永清放下空杯,用餐巾轻拭了嘴角,漠然地说:“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傅总慢用。”说罢便扬长而去。
面对这满桌没人动过的精美菜肴,傅玉毫无兴致享用,刚刚那杯红酒出乎意料的浓醇,加上他是空腹饮酒,后劲返上来了,头又开始痛,下次说什么他都不喝了。
偏不凑巧,他的司机这两天有事请假,鉴于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独自乘车,傅玉拿起手机翻了翻通讯录,最终拨通了表弟凌天的电话,毕竟让下属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不太妥当。
他走到饭店外面吹着冷风让自己保持清醒,凌天来得挺快,带着他上了出租车,车内的暖气舒服宜人,旁边有亲人的陪伴,傅玉安心地闭上眼休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