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练剑道是因为,原以为它能帮防身,防止小时候那种事再发生,但后来才发现,身体上伤害并不可怕,真正可怕是心理上伤害,个朋友背叛,比被十个人打更痛,而且练再久也防不住,那练下去还有什意义?”
他冷冽如冰锥目光直直地刺入萧逸眼里,嘴角不带丝弧度,似是种无声控诉。
萧逸听明白,傅玉终于要跟他算旧账。
他扯扯嘴角,却没法做到表情自然:“事情都过去那久,现在也对你没那种想法,你还要这提防吗?”
“过去?记得你还没向道歉,直认为自己没错。”傅玉语气罕见地带着愠怒。
醒来时候,他又躺在萧逸卧室床上。
今天整天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起点。
傅玉头偏,看见自己手背上插着针管吊着盐水,位家庭医生正在旁边跟萧逸嘱咐些什,萧逸皱着眉,神色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两人说完后,回头看见傅玉醒,家庭医生拔掉快滴完盐水,留点药片,先行告辞。
萧逸坐到床边,眉眼间怒气未消:“你昨晚喝那多酒,今天早上外套也不穿就跑出去,还加班到大晚上,当自己是超人吗?不知道休息下?”
萧逸噌地起身:“哪里错?如果你觉得对你感情不正常话,说,现在已经没有!你还要怎样?”
“像你大学时候那样,远离,喝你酒,办你party,跟你喜欢女人交往,这样就相信,你确实放弃纠缠。”
萧逸焦躁到定程度反而冷静下来,又坐回床边:“做不到,不是因为放不下你,而是因为也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现在照顾你纯粹是出于以前同学情谊,陈绍光不也很照顾你吗?你能对他那和颜悦色为什对就不行?”
“个是背叛伤害过人,个是直对不错人,怎可能视同仁。”
傅玉说出这句话其实有点心虚,陈绍光确实对他不错多年如日,但这多年过去,他
这件事上傅玉自知理亏,无法反驳:“以为这点着凉不会有事。”
看见傅玉难得示弱,萧逸就发不起火,只是仍板着脸训他:“现在知道教训吧?傅玉,你已经不是年轻时候你,那时候你多厉害啊剑道高手,谁让你偷懒不坚持,身体素质变差吧,风吹就倒,跟学学,锻炼要持之以恒。”
傅玉沉默着没有接话,垂着眼眸,看不清里面情绪。
气氛有点尴尬,萧逸假装咳两声:“总之,你该学学照顾自己。”
“不是偷懒。”傅玉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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