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下贱,不择手段。
纪之楠心里凉得厉害,嘴唇不住地发抖:“对不起……对不起……”
秦魏宇早就被药性摧毁理智,褪去冷静自持,只剩下怒火和情欲,喘着粗气道:“如你所愿。”
黑暗吞噬大地,外头早就没光亮。
被勾起往事与当下情况重叠,纪之楠浑身抖如筛糠。
亏得他刚才还觉得愧疚。
“你怎?……”
秦魏宇未等他说完,把捏住他那张看似单纯脸,力道大得像要生生把他脖子拧断。
纪之楠皱眉挣扎,无奈力气比不上秦魏宇,挣片刻脸涨得通红。稍低头,发现秦魏宇身上松松垮垮衣襟全都开,皮肉贴着他身体磨蹭,下面某个部位正硬挺挺地顶着他大腿根。
就算再迟钝,他也知道秦魏宇身上大概发生什。
生日,他再不解风情也不至于当场给人难堪。
纪之楠又笑,脸被灯光照着,眼睛里亮晶晶,像落星星。
秦魏宇只看眼就别开目光。
想到这样笑不是只属于他个人,他心里就有某种不知名烦躁情绪在涌动。
两人安静地吃完饭,各自回房。
短时间内接受到信息量太大,连带着深埋已久东西拔根而起,冲出心脏,盘根错节地在他身体里疯狂缠绕、生长,他时承受不住这样冲击
秦魏宇性情冷淡,从未对他身体表现出什兴趣,纪之楠也从未想过去勾引他。他目标直是慢慢走近秦魏宇心,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接受自己。他想跟他好好过辈子。
眼下情况超出纪之楠理解范围,他在慌乱中猜测:“是不是吃什东西?”
秦魏宇只想把眼前人生吞活剥,冷哼道:“只吃你做东西,你说呢?”
纪之楠张张嘴,心口像被钝刀子刮样疼。
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在秦魏宇心里是这样个形象。
原本这个夜晚会跟平时没什差别,可当秦魏宇洗澡时察觉到身体上突如其来异样时,这份平静被打破。
纪之楠收拾完餐具,走到楼上秦魏宇房间拿脏衣服,就听见房里独立卫生间门突然被撞开,只披件浴袍秦魏宇扶着门框,跌跌撞撞地向他扑过来,直直把他按倒在床上。
纪之楠吓懵,推推身上人:“怎……怎?哪里不舒服?”
秦魏宇呼吸急促,平时稳定心率快得厉害。他用胳膊勉强把自己撑起来,俯视下面人,眼中片阴霾,冷笑道:“怎?这话该问你。”
他怎也没想到这人如此无耻,能干出下药这种卑劣行径,还故意跑到他卧室来,现在又装作什都不知道、派天真样子,果真是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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