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湿漉漉,偶有几处因地势不平造成积水。酒吧和家离得近,俞心桥步行回去,小心地绕过深浅不水塘,嗅满鼻子雨后草木芬芳,和路边饭店食物香气。
穿过过街天桥走进小区,看见电梯从负层上来就似有所感,等电梯门在眼前打开,看见拎着购物袋徐彦洹站在轿厢里,俞心桥弯唇冲他笑:“真巧。”
徐彦洹先是愣下,旋即从购物袋里掏出支冰淇淋,递过去。
俞心桥在电梯里就解决掉半支。
是带玫瑰花盖帽可爱多,他不确定徐彦洹是不是故意,毕竟对于他来说很近记忆,在徐彦洹那里是六年前久远故事。
第种可能性基本排除,那只剩下……
不待细想,手机冷不防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徐彦洹”三个字,肖开颜笑得脸鸡贼,比口型说——来查岗啦。
俞心桥则有种莫名溃败感。他太解自己秉性,所有事情但凡扯上徐彦洹,他就无法保持冷静。
到底还是接起来。
床单抠破,心说谁再问谁就再也吃不到冰淇淋!
话是这说,真有问题还是得问,不然憋出毛病。
俞心桥抽个工作日下午去言欢酒吧找肖开颜,两人照例人瓶养乐多,碰个杯,开始互倒苦水。
肖开颜正因为新男友精力旺盛苦恼:“你们男是不是脑子都长在下半身,除那种事想不到别?”
俞心桥补充:“们男脑子不仅长在下半身,还长在嘴上。”
而且谁会把件这小事记在心里六年之久?
进屋后,俞心桥边把最后口脆皮筒塞嘴里,边
徐彦洹说今天事情忙完,问他有没有什想吃。
这对话实在很老夫老妻,俞心桥支支吾吾半天:“雪糕吧。”
“好。”电话里徐彦洹说,“半个小时到家。”
弄得俞心桥着急忙慌向肖开颜和她家金毛犬道别,走到门口还不忘用滚筒把身上狗毛刷干净。
出去才知道刚才下过雨。
肖开颜立马反应过来:“你被强吻?!”
“也不算强……”俞心桥羞愧地说,“太不争气,还挺配合。”
肖开颜“啧”声:“看你已经被他吃得死死,没有翻身余地。”
俞心桥索性在吧台上趴下“躺平”:“试想下,个你少年时求而不得男,现在天天在你眼前晃,对你点都不抗拒地又抱又亲,随口解释个误会都能把你撩到心脏狂跳,你会不会觉得像做梦样?”
“恕无法感同身受,长这大还没有搞不定男。”肖开颜耸肩,“不过这种情况要那男对你另有企图,要就是当年他拒绝你是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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