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按照您
说法，实际上草原异族和中原千年征战，就是因为草原上养不活那
多人吗？”
方醒点点头：“是，这个是主因，当草原上为
生存而爆发内战后，经历过战火军队便会把目光投向中原，因为他们已经习惯杀戮和抢掠，不肯安心放牧。而另
个原因就是汉人勤劳，每每在家园被异族摧毁之后，又能重建起来。”
重建起来后又是个花花世界，若是没有相应保护力量，异族再次马踏中原也是可期。
“山长，那他们为何不种地呢？”黄彬举手问道。
方醒愕然，想想：“他们不善于种地，也不乐意去种地，和种地比起来，抢更快些，收获更大。比如说奴儿干都司那块肥土就直空着。”
“大人，明人商队是否可以买通？”
哈拉查尔皱眉道：“有人去，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专门准备诱饵去接洽大明商队，若是能成，那便能出塞，否则……”
“大明出去还得要走好久才有部落，哎！草原太大，人太少。”
“是啊！草原太大，人太少，这也是草原人能持续不衰原因所在。”
……
锦衣卫和东厂人在满世界搜寻着哈烈人密探，而在会同馆里，哈拉查尔等人已经出不来。
“每日就给咱们喝粥，这是饿不死，却没力气。”
“大人，要不咱们就拼吧。”
“这粥清能当镜子用，泡尿就饿。”
“……”
“山长，那咱们可以教他们种地吗？”
呃……
“这个想法很奇葩。”
方醒有些不想回答，微笑道：“种地你就不能到处乱跑，你得守着庄稼，然后你就得建城抵御外敌，再然后……就变成羔羊，任人宰割。”
“山长，那
“草原上就那多地盘，那些部族靠着放牧为生，人口会被限制在个范围之内，无法突破，旦突破就养不活，那就只能开战。先是内战，统合之后就开始冲着中原虎视眈眈。”
方醒在书院里给学生们上杂课。
所谓杂课，就是方醒对时事些点评。
这种课方醒允许学生们打断提问，所以看到岳保国举手，就点点头。
岳保国个头长很快，而且由于经常练武，神色坚毅。
手下不满哈拉查尔没在意，他只是坐在屋檐下，呆呆看着外面。
院门紧闭，可哈拉查尔知道，最少有十个人以上在盯着这个院子，想出去基本没可能。
“他们最好躲着别出来，不过……消息怎传出去却是个难题。”
在边墙将领请罪同时，再想从城墙翻出去，那可能性不大，而且就算你出去，马儿却只能留在大明。
“靠着双脚走，那会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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