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外，新人笑，那门内，旧人哭。檀郎
去经年，再回首，覆水倾盆……”
“嗯，覆水难收，贵使且好自为之。”
方醒
脚步缓，旋即加快。
哈拉查尔没有打伞，他看着方醒被人簇拥着上
马，然后消失在越发浓密春雨中，不禁悠悠叹。
远处歌声陡然凄厉起来：“侍奉舅姑未曾歇，檀郎狠心断奴肠……”
方醒不等他说完，就微微颔首，然后转身出去。
方五举着伞跟着，辛老七手扶着刀柄，原地后退，眼神凌厉。
哈拉查尔叹息道：“伯爷是误会呀！”说着他就跟出去，准备送方醒。
“这人已经有必死之心，无需多言。”
方醒低声说道，贾全点头：“是，今日之事，换作别人肯定要跑，可他却在睡觉，可见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不简单。”
四周寻索着威胁。
“伯爷请。”
哈拉查尔已经恢复淡定，当先向前走去，丝毫不担心会被眼露凶光辛老七给刀砍。
到待客厅，哈拉查尔毫不犹豫坐在主位上，然后延手请方醒坐下。
方醒摇摇头，负手站在中间，身后是辛老七和贾全，淡淡道：“贵使此行想要什
？”
哈拉查尔精通大明话，听到这等歌词，不禁微微笑。
“喜欢缠绵婉转，那便是奴隶，胜利者从来都是唱着欢快歌……”
“来人，去远远跟着方醒，看看他们去哪。”
随着哈拉查尔命令，个男子消失在雨幕中，可随即又回来。
“大人，明人不许
们现在出去。”
“他是笃定暗地里人不被杀光，陛下就不会对他这盏吸引飞蛾油灯下手，不错，有勇有谋。”
那具尸骸已经停止颤抖，正挡在大门前。方醒方向不变，从容从尸骸上面跨过去。
走到门口，方醒回身，看到哈拉查尔追上来，就叹息道：“你是个勇士，两国相争，各为其主，所以不怪你，不过至此后，你莫要被抓到你们联系那条线，否则东厂和锦衣卫都会争先恐后想试试最新刑罚……”
哈拉查尔面色如常道：“本人尊重大明律法。”
方醒失笑点头，然后转身。
方醒不坐，哈拉查尔也不能坐，他尴尬起身，却发现自己在气势上已经完全被方醒压住，就诧异道：“伯爷说什？本人来此，只是为两国友谊啊！”
“嗯，是个不错由头。”
方醒不屑于和这等人转圈，就说道：“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这很好，吃大明那多米粮，是该回馈二。”
哈拉查尔郁闷道：“伯爷这是有什误会吧？本人本想去伯爷府上拜访，可却想着……”
“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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