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射不停歇，火炮装填完毕后，再次斜射，横扫敌骑。
无数战马
头栽倒，带着背上
人滑行段距离。脑袋撞在草地上。高速导致
脖颈瞬间就被折断，马嘶和人惨叫声成此时主旋律。
排枪从不间断，可敌军意志无比坚定，在铅弹组成大网中依然死战不退。
“可怖！”
朱瞻基说道：“若是阿鲁台早些展露这等勇气，草原早就统。”
“换霰弹……”
敌骑速度已经提起来，火炮必须要承担拦阻第波冲击任务。
而霰弹就是专门为此而生。
“轰轰轰轰轰！”
当距离拉近时，霰弹如雨点般猛扑过去，无数血雾喷射，前排敌骑人马皆倒。
前方队敌军斥候已经陷入重围，朱棣马当先，看也不看，就从包围圈侧面冲过去。
身后三万骑兵威势惊人，朱棣在疾驰中问道：“可听到喊声吗？”
他身边就是朱高煦，朱高煦诧异道：“父皇，那
大声您都没听见啊！是在喊大明万胜！”
换做平时，朱棣会把朱高煦喷成条狗，可现在他战意沸腾，恨不能插翅赶到战场上。
……
无忧！”
说完方醒策马跑过阵前，高喊道：“弟兄们，今日让阿鲁台看看
大明勇气！大明万胜！”
“大明万胜！万胜！万胜……”
后面朱瞻基直在摇头，突然命令道：“骑兵护住聚宝山卫两翼，阿鲁台既然有胆跟着冲阵，大明皇太孙有何不可！”
孙越心中大急，可朱瞻基已经当先冲出去，很快就追上行进中沈浩部。
方醒直在盯着减速后被侍卫们围着阿鲁台，说道：“情况不对，你马上进城，留下千骑兵给挡住侧翼。”
朱瞻基仔细看着双方态势，震惊道：“敌军推进二十步以上！”
方醒点点头，淡淡
炮口依次闪烁，十二发霰弹笼罩整个战场正面。
“齐射……”
两个千户所组成火枪阵列无比厚实，排两百人，齐射硝烟丝毫不比火炮少。
“哔哔哔！”
“嘭嘭嘭嘭！”
“点火！”
两万多敌骑眼看不到头，让人心生绝望，可申耀却兴奋浑身打摆子，连喊声都跟着颤抖起来。
“轰轰轰轰轰！”
铁弹卷着硝烟和火焰喷出炮膛，飞快越过战场中间，头扎进那密密麻麻骑兵群中。
铁弹席卷前方切阻碍，留下地尸骸。
“弟兄们，保护殿下……”
骑兵冲出去，城头上张羽无奈道：“好好在城里，怎就变成决战呢？”
是，决战就在眼前，而这个决战就是由方醒执意挑动。
……
“大明万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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