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陈殿忠捂着嘴，压抑
惊呼着，床边血泊中，龇牙咧嘴两个人头让人肝胆欲裂。
这两个伙计身手不错，打探事情，动手都不含糊，可居然无声无息就被人割掉
脑袋。
“是谁干？是谁？”
“
定是王爷仇人，可他为何没有杀
？”
……
夜色越来越深，陈殿忠鼾声突然停住，他猛地在床上直起身体，迷迷糊糊就伸手去床边拿尿壶。
“什
东西？”
陈殿忠鼻子抽抽着，把手中东西提在眼前。
黑暗中，那个圆圆东西看着有些轮廓，还有东西滴在被子上。
吴中已经要疯，赵王人把桩没有头绪案子交给他，而且声言若是查不到，赵王府必然不肯干休。
“会是谁干？”
在走访周边人家后，丝毫线索都没找到，吴中有些麻爪。
在没有线索情况下，能破案不叫神探，而是神仙！
刑部显然是没有神仙，所以吴中最后把脸板，“五城兵马司人怎说？”
咻咻，目光梭巡，然后抢过把折扇，用力朝着那个幕僚扔过去。
折扇在空中打开，然后改变方向，击中那个幕僚边上男子。
“哎哟！”
朱高燧这扔，恰好砸到男子眼睛，书房里顿时惨叫连连。
“滚出去！都给本王滚出去！”
陈殿忠慢慢冷静下来，他收拾细软，打包，然后烧水洗澡。
当陈殿忠觉得身上没有点儿血腥味之后，他还去厨房蒸馒头，就着碗冷粥吃两个，剩下全部装在包袱里。
天亮，陈殿忠毫不犹豫牵着马往城门而去，他将赶回太原，
“啊！”
陈殿忠短促叫声，然后把手中东西扔出去，手忙脚乱就跳下床，却在湿滑地板上摔跤。
“呼！呼！呼！”
陈殿忠急促呼吸着，他颤抖着点燃蜡烛，然后举起烛台看去。
就在他脚边左侧，两具无头尸体躺在那里，鲜血布满地板。
“大人，五城兵马司人没搭理赵王人。”
吴中冷笑道：“五城兵马司有巡城御史撑腰，赵王要是敢为自己个幕僚去陛下那里进言，此后他没有安生日子过！”
……
云来客栈早早关门，陈殿忠去楼上自己房间，桌子上已经摆好饭菜，还有美酒。
自斟自饮容易醉，所以没多久，陈殿忠就摇摇晃晃上床，很快就鼾声如雷。
……
“赵王派人去五城兵马司和刑部？有趣！”
方醒得到消息后，对方五交代道：“北平城中客栈太多，生意大多不景气，咱们应该做些什。”
方五点头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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