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
岳保国扯扯已经把手完全套住
袖子，怯怯道：“大……山长，小会干活，刷马打草喂食都会，还会洗衣服。”
“这里是书院，你以后就是学生，别说什
小，以后自称学生就好
。”
马苏不知道这位身穿
套大可笑军服孩子是什来历，不过既然是方醒安排，他肯定会照顾好。
岳保国看着方醒，眼中流露出丝依赖。
黄俨得意走，杜谦殷勤把他送出去，留下方醒和朱瞻基。
朱瞻基尴尬道：“德华兄，这岳保国就安置在书院里吧？”
既然是忠良之后，理当得到优待。
方醒点头答应，然后无奈道：“军制改革必然要谨慎，这个道理
懂，可谨慎是回事，没动静又是回事，大家都拖着，等拖几十年，那时候才是真正积重难返！”
朱瞻基看到杜谦回来，就干咳声打断方醒话，说道：“这就派人去接他祖父过来，德华兄，这孩子你就带回去吧。”
“混账！”
朱棣把奏折扔出去，起身在上面转圈。
联想起方醒上次奏折，其目昭然若揭：改变勾选制！
朱棣有些恼火，不，应该说是羞怒！
此事要是传出去，那些百姓就会视勾军为畏途，到时候到哪找兵源去？
人马上就会和地方官府联系，继续勾选你家里男丁补充。
而且这个规矩之严，除去贿赂和逃亡之外，几乎无法避免。
方醒苦笑道：“大明军士除非做到兵部尚书，否则就不能除籍，这还得看陛下是否法外通融。”
“要上奏折！”
……
这是个懂事而敏感孩子，从在太孙府谈话中，敏锐察觉到最可靠就是方
于是方醒在回程时就多条小尾巴。
到书院，方醒叫来马苏，介绍道：“他叫岳保国，此后就是书院弟子，你且安排人照顾他，等他祖父到之后再说。”
岳保国回身看着方醒，那眼中都是惊恐。
“大人……”
稚嫩声音让方醒有些伤感，他说道：“在这里别叫什大人，叫山长。”
“令瞻基把这事处理。”
朱棣深知变革不易，在北方草原上依然存在大敌情况下，关于军制改革必须要谨慎，否则旦出现反复，大明就危险。
“竖子无知！”
……
“陛下说，竖子无知！”
朱棣接到金忠奏折，看完后面沉如水。
“陛下，有兴和伯奏折进上。”
大太监小心翼翼把奏折奉上。
朱棣随手接过。
“……其人家二丁皆为国捐躯，此非忠良焉？然忠良之后却零落至此，岂不让人心寒？陛下，此后可还有人愿意为国效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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