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醒想着过年
，就道：“等过完年，你和太孙都做作业，题目就是大明
货币。”
方家热闹
而等人走完后，小刀假装路过这里，就像是个得到压岁钱后兴奋跳跃半大孩子，在围墙下面猛跳起来，就拿下
个看着和围墙颜色近似小东西。
走几个地方后，小刀小心收回这些东西，然后回去禀告给方醒。
方醒接过这几个小东西，检查后收起来。
“老爷，您这是在帮斯波义元吗？”
小刀好奇问道。
“那纪纲居然敢去勒索外邦学生钱财？”
“那可是锦衣卫，他有啥不敢！”
“可咱大明不是优待外邦学生吗？”
“那也得看对象啊！倭寇这般凶残，纪纲动动倭国学生，想必陛下也不会生气吧。”
“……”
斯波义元只觉得心中阵冰凉，心想连太孙老师都对纪纲敬而远之，那
自己今天行径真就是在作死啊！
第二天，也就是永乐十二年最后天，方家气氛就和过年没啥区别。
方醒照例出去巡视，在水渠边遗憾没有看到李茂，问才知道这货早就回北平去。
回到家中，方醒就去库房查看昨晚朱高煦分赃。
“白银居多啊！看来他手头上黄金还是太少。”
“对啊！”
方醒在想着晚上搞些好东西出来吃大餐，就随口道：“若是纪纲迁怒于斯波义元，那
布局可就废。”
小刀不知道方醒具体构思，可心中痒痒，就眼巴巴看着方醒。
方醒理好晚上要做大菜，抬头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笑道：“你这个猢狲，倭国有好东西，对大明未来有着举足轻重作用，明白吗？”
马苏正好进来，闻言就道：“老师，您说是大明货币吗？”
屠夫和买肉人都面面相觑看着围墙，有知道这家人就低声说道：“这是吕尚书家。”
吕震？
那可是陛下宠臣啊！难怪敢说纪纲坏话。
等这几段话结束后，卖肉也不敢卖，急忙收摊子，准备换个地方。
“这地方以后不敢来……”
不过有收获就好，方醒把库房关，就交代小刀去散播些流言。
金陵城中每天都有流言，可关于纪纲很少，盖因惹不起他人不敢放，惹得起他人不愿意被这条恶犬缠上。
可方醒却毫无顾忌，因为他有超越时代传播手段。
明日就是正旦，出来采买年货人多不胜数，还有那些得到假期各色人等，把金陵城挤得水泄不通。
个肉摊子边上被人挤满，屠夫挥舞着刀子，按照要求把肉砍出来。这时后面围墙里传来两个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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