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马上就背书道。
“呵呵!”
郑亨幽幽道:“可你却让他在夜晚接近那边,他难道能摸黑读心吗?”
呃……
王谦从郑亨话里听到不祥味道,就问道:“难道他失手?
这边在教子,可郑亨那边却在摔东西。
“废物!蠢货!”
大帐中轻巧东西都被郑亨摔,最后他气喘吁吁地骂道:“这就是锦衣卫手段吗?去,把王谦叫来!”
王谦正在睡觉,急匆匆赶来后,看到账内整整齐齐,心中就是喜,问道:“侯爷,可是成?”
郑亨坐在上面,冷冰冰看着王谦,直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才淡淡道:“那人就是你锦衣卫中好手?”
方醒拱手对柳升说道:“这人既然被郑亨当做弃子,侯爷您就看着办吧,没必要奢求口供。”
柳升点头道:“老夫省得,方先生放心。”
等方醒带着人回去后,柳溥就请教道:“父亲,为何德华兄不要口供呢?有这人口供之后,咱们难道不能在陛下面前告状吗?”
柳升等亲兵们带人远去,才语重心长道:“你和方先生年纪差不多,可在这方面真是差好多啊!”
“哎!”
溥不服气道:“父亲,您听他刚才话,分明就是伙!”
“住口!”
当着柳升面,方醒脸色铁青斥责道:“你若是抓住他把柄那还好说,可无凭无据这样说位侯爷,你觉得自己是国公吗?对方抓住你话柄,你觉得自己能扛得住吗?”
柳升抚须点头,觉得儿子这个老师实在是太好,比自己这个当爹都管用和警醒。
柳溥被方醒说愣愣,急忙就想忏悔。
“对啊!”
王谦自豪道:“这人精通读心,察言观色本事无人能出其右,若不是此次事情要紧,下官也不能把他抽调过来。”
“精通读心?”
郑亨表情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
“最出色!”
“郑亨既然用家眷来威胁这人,那必然有把握这人嘴咱们撬不开。”
柳溥不甘心道:“父亲,觉得没有撬不开嘴!”
柳升苦笑道:“你可知方先生为何点都不在意这人?”
柳溥迷茫道:“难道不是相信父亲您吗?”
柳升对这个儿子真是没辙,只得耐心教导道:“那是因为口说无凭,如果今天郑亨不知道话,那还有可能咬住他,可既然他知道,什口供都是白搭,难道你还能去拷问位侯爷不成?”
“这种话就该背着人说,明白吗?”
呃……
柳升扯掉自己几根胡须,龇牙咧嘴都要呆滞。
“德华兄,明白。”
柳溥得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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