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方醒觉得自己有些晕乎！
刚才听到
什
？
方学？
身体有些发飘
方醒拍拍姚平肩膀，勉励道：“学生不多，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开花散叶，桃李芬芳，让更多人学到这门知识。”
“方先生，难道您以后就不教们吗？”
个性急学生难过问道。
方醒授课和目前主流不同，他会在上课时和学生开玩笑，也允许学生踊跃提问发言……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筵席。”
方醒笑道：“大家近期学习很刻苦，按照估算，做个账房是绰绰有余。”
方醒点点头，表示知道。
“老师，他们不会是想和您抢学生吧？”马苏有些担心问道。
方醒无所谓道：“只要他们教还是那套，就算是有几千名学生都不怕。”
马苏也说道：“也是，咱们这边教授和他们不搭，井水不犯河水。”
“没错。”
班最近有些消瘦，不过精神反而比原先在国子监时候好许多。
“随英公，切都准备好，还请您定下规矩。”
李茂笑很灿烂。秦班虽然是退下来，可他人脉还在，而且他当时强行带走余建举动让不少人都为之叫好。
秦班抚须道：“彦卓，小儿辈自然有华清、夏淼他们教导，从中周正就是。”
新开书院生员不少，基本上都是冲着秦班名气来。
直到出皇城，方醒都还在晕晕乎乎，就像是喝醉酒似。
“方学……”
在历史上，能以人姓氏冠名学术那是相当牛笔，而方醒教授这些时，并没有想到这门学术
这个笑话并没有起到预期效果，大家情绪都很低沉。
方醒点都不喜欢这种气氛，所以他说道：“离开之后，大家在学业上有什疑问，大可去问姚平，会嘱咐他。”
“方先生……”
方醒走出课堂，看到门外姚平正对着自己躬身。
直起腰后，姚平庄重承诺道：“老师请放心，弟子必然会把方学发扬光大！”
方醒抽动着鼻子，闻到股子煮饺子味道。
“扁食来啦！”
……
户部，方醒教完这课后，并没有马上走，而是郑重地说道：“诸位，感谢大家近期刻苦用功。”
这话里带着分别味道，下面学生们都起身，迷茫看着方醒。
“随英公说是，正该如此。”
秦班字随英，而李茂字是彦卓。
“李家书院有好几十个学生呢，没考过试就由那些国子监学生来教，秀才到举人才是秦班亲自教导。”
方五不过是出去趟，不多时就打听到消息。
“规模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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