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也是点头道：“幸好经过多次征伐后，蒙元势力大减，不然
大明边关必然处处烽火。”
“火器！”
方醒笃定
道：“最终能终
方醒记得阿鲁台这个名字，他摇头道：“异族人都不可信，就算是看到他们兵马也不可信。”
朱瞻基诧异道：“难道他们还敢反水？”
“有何不敢？”
所谓瓦刺和鞑靼其实都是继承
蒙元
部分势力，而中原肥美这个概念依然深刻在他们脑海中。
“估计陛下自己也不相信阿鲁台吧。”
射击、装弹、射击……
就是这样往复动作，能让人形成肌肉记忆，听到哨子后，马上就能动作起来。
方醒满意点点头，放下望远镜。
虽然方醒和家丁们不在营中，可前次南征中立下功劳人都已经得到功赏，该升官升官，该得钱得钱。
北征在即，如果能立下大功，封妻荫子也不是难事啊！
这是国朝公认。
方醒笑道：“要是你爹这次能立下大功，兴许别人以后就得叫你小侯爷。”
柳升目前是安远候，世袭伯爵，所以等他去之后，柳溥只能袭爵安远伯。
柳溥昂首道：“小弟可不是那种仰仗父辈荫萌人，德华兄你就看好吧！”
送走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杀敌立功气息柳溥，方醒去聚宝山上。
不得不说，方醒猜到朱棣心思。
朱瞻基笑道：“德华兄果然是神算，皇爷爷确实信不过阿鲁台。”
“可目下大明不宜树敌太多，如果瓦刺和阿鲁台联合起来话，大明难免会疲于应付。”
这是真知灼见，以后瓦刺就统蒙古，实力大涨后，就开始对大明攻势。
方醒玩味看着朱瞻基，想着他儿子几乎葬送大明，就说道：“草原广阔，大明这种远征手段终究不可持续，太费钱粮啊！”
有动力之后，没人会偷懒。
回到家，方醒觉得浑身轻松，甚至还和大妞玩会儿寻找蚂蚁洞游戏，把前院棵大树下面挖乱七八糟。
很快，金陵城中就流传着陛下震怒小道消息，而阿鲁台使者据说也来。
“阿鲁台说愿意和大明并肩作战，讨伐马哈木。”
朱瞻基觉得形式片大好，不是小好。
秋季山上灰蒙蒙，方醒拿着望远镜，看着山下军营。
这里有个哨位，还是方醒当时力主安排，就是怕被别人窥探军营。
哨位两名军士看到方醒在“窥探”军营根本就不管，还恨不能给他搬架梯子，好看更清楚些。
队队军士列着整齐队伍在前进，那些百户们吹着哨子，利用节奏来改变队形。
前进、后退、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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