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赤子之心啊!”
朱瞻基想到自己父亲对方醒下结论,不禁暗自点头。
方醒看到尚德全抚须不语,而李琦只是阴着脸,就说道:“没有他们,你们算是什?没有他们打造出兵器,谁来保卫大明!”
李琦闻言,觉得自己找到方醒话里漏洞,就抢话道:“可没有们读书人,他们又算是什?”
在读书人眼中,自己才是最出色,而其他人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
方醒冷笑道:“三年多以前就是举人,要不是看不惯你这等人,金榜上面早就有名字,你算个毛啊!”
啧!
这话让尚德全有些牙痛,因为朱瞻基在场,所以方醒话必然是可信。
方醒看着面相最多只有二十岁,可二十岁年轻人,在三年多以前就是举人,这……
而李琦则是有些羡慕嫉妒恨,他当年也是参加过科举,而且还是朱元璋为南北科举事情大开杀戒后不久。
在眼里,你们就是坨屎!”
方醒被这个阶级森严世界给激怒,同是汉人,可有人高高在上,有人跌落尘土,被当做垃圾。
方醒扶起惶恐不安工匠,冷道:“在眼中,你们甚至连他根手指头都无法相比!”
轰!
方醒话让现场气氛被引爆。
至于工匠,这个华夏历史上都是地位低下阶层,在读书人眼中,最多也就是个夜壶。
什是夜壶?
就是用得着你时候,就提你把,而用不着你时候,就觉得你臭不可闻,哪怕那臭味是他自己发出来。
“哈哈哈!”
方醒仰头大笑着,良久才幽幽地说道:“农人可以种地养人,工匠可以提高生产效率,可以保家卫国,商人
在官方潜规则中,把北方仕子录取率提高到相当程度后,他依然没有考上,然后就此沉寂。最后还是咬牙,把家产变卖半,用于疏通渠道,这才得以在工部寻个差事。
朱瞻基含笑看着这幕。今天来到这里,可尚德全阳奉阴违,而李琦居然也敢当着他面找不自在。
哈哈,这下让你们知道什是狂士!
是,在朱瞻基眼中,方醒就是个狂士。
不过不同是,和其它没有多少成就狂士相比,方醒狂就显得难能可贵。
几十名工匠都目光灼热看着方醒,心想这人是谁?如果他能当匠作地管事话,那大家日子肯定会好过不少。
而尚德全和李琦则是被激怒。
李琦怒道:“敢问阁下何人?可曾进学?”
这个问题问得好啊!
尚德全抚须暗笑,觉得这个李琦还是不错,前几天想更换他想法,现今已经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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