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学生刚注意到这位突然闯入老熟人,朱宵高兴地喊:“骆哥!你居然还来听课!”
骆恺南喘匀,淡淡嗯声,经过仍在呆愣詹子延时,低声说句:“你男学生太多,詹老师,不放心。”
詹子延哭笑不得。
这不是他们恋爱后第回上课,但如今骆恺南大小也算是校内名人,原本早已看惯他学生们又开始对他好奇,整节课盯着他看。
看着看着,渐渐
“好,该上课。”詹教授敛容正色,下发阅读材料,“本堂课们探讨自由意志,每人拿两份材料,份是FrankfurtFreedomoftheWillandtheConceptofaPerson,另份是KaneFreeWill:AncientDispute,NewThemes。叶颖慧,帮发下。”
“好。”叶颖慧接过材料,逐分发,发完之后返回讲台,说,“詹老师,多出份。”
詹子延微愣:“按照人数打印啊,怎会多?是不是漏发?”
叶颖慧小声提醒:“骆助教没来,詹老师。”
詹子延这才反应过来。
满,几乎没有人迟到。
朱宵依然是班上最嘴贫,问候声“詹老师好”,就趴在讲台边上,八卦地问:“詹老师,骆助教这学期还来吗?”
詹子延尚未开口,其他学生就插嘴:“怎可能啊,人家现在是大名人,哪儿有时间来听课啊。”
詹子延诧异:“为什喊他名人?”
说话学生语气弱些:“他做新游太火,寒假里好多人玩呢,采访视频也特别出圈……啊,不过詹老师,可没玩,直在认真学习!”
也说不上难受,没那矫情,就是时难以适应,怔几秒才消化骆恺南不会再来听课现实,伸手去接最后份没发出去材料:“行,那你放这儿——”
“给。”
装订好沓纸页在半空中被只大手劫走。
手主人急奔而来,喘气不止:“你怎早上不叫?害差点迟到。”
叶颖慧小脸红,默默退下。
朱宵马上拆台:“得吧你,后台能看见好友游玩时长,你都玩百多个小时,和差不多……啊不是,詹老师,也没怎玩,您别误会,您让们看书单都已经看完,学得可努力……”
朱宵越补救越觉得自己说辞不高明,肯定被识破,要挨训。
然而詹子延只是浅淡地笑笑,如新雪初融。
“学习要紧,不过……适当娱乐也是必要,Mirage是款好游戏,想放松时候,也会玩。”
朱宵呆滞半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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