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吮得发麻,乳尖被吸得红肿,可最需要纾解地方却仍被红丝带束缚着,无人问津。
詹子延眼泪越流越多,不会儿就打湿两鬓头发,抽噎着喊骆恺南名字,嗓音已经微微发哑。
骆恺南自制力短暂回归,轻拍他满是泪水脸:“为什你总是不求饶?”
詹子延腿张得很开,肚子被顶得很鼓,剔透眼神却很纯真:“求饶你或许就舍不得……想让你尽兴。”
可出乎意料地,骆恺南这回特别温柔。
粗硬性器缓缓抽出,又缓缓顶入,耐心地磨着他方才被操狠地方,像是某种情色抚慰,体内又痒又酸,快感如温泉水般流淌到四肢,直冲天灵盖。
“啊……呜嗯……”詹子延情不自禁地泄出呻吟,受不地弓起腰,低唤:“恺南……恺南……”
“在。”骆恺南也快受不,低头贴上他唇,“舒服?想要用力操你是不是?”
詹子延面红耳赤,没有回答,但下面急促地缩开,将插在深处硬物紧紧咬住。
愿放,骆恺南好不容易才狠心把自己勾绕舌头收回来,仿佛尝大口蜜,堵着嗓子,声音又哑又浊:“再亲会儿?还是先干你?你流好多水,老婆。”
无论听多少遍,詹子延都难以习惯这过分腻歪称呼。
但他也确很想要。
以前总以为自己这方面冷淡,直到与骆恺南做过,才知并非如此,情欲浓重时,他甚至能舍弃廉耻,主动请。
就如同此刻。
“明白。”骆恺南再次勾住他舌头,嘬吮连连,粗喘不已,“抱紧……马上让你更舒服。”
詹子延迫不及待地搂上去,下秒就被记凶狠顶撞压进沙发,嘴里发出惊呼被骆恺南吞进喉咙。
他们做过许多回,骆恺南已经很熟悉能让他叫床、让他颤抖、让他痉挛地方,对准狠狠肏,迅速逼出他泪意。
詹子延刚才哭是因为太大受不住,这回哭是因为想射却射不。
骆恺南很有技巧性地肏他,撞会儿停会儿,在他痉挛抽动间隙吻他、玩他。
詹子延不好意思抬眼,握住那根重新胀硬性器,对准自己入口,轻声说:“先进来吧……”
骆恺南没客气,挺身而入,口气插到底。
“嗯!”詹子延短促地皱下眉头,身体颤好会儿。
骆恺南往他腰后垫个靠枕,接着抽出蛋糕包装盒上红丝带,缠绕在他勃起地方,像打包件独属于自己礼物。
詹子延大概清楚这举动意图,任由丝带禁锢自己欲望,紧张地抓住撑在两旁健硕胳膊,以为马上又要承受激烈顶撞、恶劣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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