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捏住他脸颊,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万分之,旦发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负。外面人可不是都像这心慈手软,变态手段多是。”
詹子延求知若渴地眨眨眼:“比如呢?”
“比如……”骆恺南其实也不解,因为根本没想过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子延身上。
上回詹子延被凸点套弄疼之后,他们连情趣用品都没再买过。
所以此刻能想到吓唬人手段,就是搭上自己裤子搭扣,然后把懵懂詹子延按下去:“比如,从来不舍得让你给口,但别人可不会怜惜你。”
。”
詹子延哭笑不得:“你没有仔细看吧?”
骆恺南又往他嘴上啄下,眼神意外地认真:“怎没有?都看见,你脚边还贴个南南,夹带私货啊,詹老师,今天是生日,又不是它生日。比起哥哥,更喜欢弟弟是不是?”
詹子延很浅地笑笑,像兑温水之后冲淡花蜜,清清甜甜,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更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说者无心,听者却犹如被架上火堆,自下而上地烧起来,浑身血液沸腾。
詹子延屈膝半跪,湿润嘴唇贴上工装裤粗糙布料,眼镜被鼓起地方硌下,无措地抬眼看他。
骆恺南被这眼看得发硬,顶顶那张柔软嘴:“不知道该怎办吧?”
詹子延扶正眼镜,手指停顿,然后又摘下眼镜,放到地上,并膝端坐,很认真地说:“知道,你经常给做,已经学会。”
骆恺南喉结动动,声音低许多度:“真要帮?是因为过生日?还是你自己想?”
詹子延修长手指已经触到他裤子搭扣,闻言思考小会儿,然后说:“都有
骆恺南按住他后脑勺重重吻下去,封住这张无意撩拨、却惹人发疯嘴,尝到柔软舌尖上清甜滋味,是刚才酒吧里那杯酒残留味道。
“子延,你有时候特别可恶知道吗?”
詹子延乖顺地搂着他,快喘不上气,仍然尽力张开嘴,任由他采撷,所以此刻眼神很迷茫,也有点儿委屈,似乎不明白,做到这份上自己有何可恶之处,但最终还是顺着他意思,反省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会改。”
“就是这种时候,特别可恶。”骆恺南咬磨他唇瓣,“如果那晚在酩酊捡走你人不是,你肯定被人玩儿死。”
詹教授尚存理性,很严谨地针对这个假设,提出自己见解:“这种情况发生概率,没有到‘肯定’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没人理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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