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鲜少聊这些,瓷白脸上浮着鲜明红晕:“也没办法……”
骆恺南亲他红晕:“没什大不,当时也很紧张,因为你是初恋。现在你说你也是,你不知道有多高兴。”
初恋。
这个纯真词对于已过而立之年詹子延来说,从不敢奢望。
即便骆恺南谈过许多任,他也不会介意,能轮到他拥有这个人,就该谢天谢地。
骆恺南对他滤镜大概有防弹玻璃那厚。
这些夸赞太露骨,他接不住话,无地自容道:“你别说这些行不行……也不是对谁都这样,只对你而已。”
只对你而已。
骆恺南心像是被把尖锐小钩子勾下,痒痒,紧接着泛上丝疼。
他逐渐冷静下来,缓慢而深长地呼吸,然后郑重发问:
崭新厨房内,空气静滞许久。
两人沉默地凝视彼此,大脑同时高速运转。
还是骆恺南更直接,先开口问:“怎可能?你和沈皓同居那多年,他没碰过你?你别瞒着,没必要。”
“干嘛要瞒着你这种事。”詹子延尴尬道,“看起来像是很有经验样子吗?”
骆恺南:“不像,但你怎那会咬?”
他这辈子经历过许多意外,没有件好事,这是唯件。
好到令他怀疑,是不是透支下辈子运气。
但同时,他也生出些许愧疚:“虽然没和他发生什,但毕竟实打实地交往七年,而且也曾有过好感对象,所以觉得不能厚颜无耻地说,你是初恋,这样不公平。”
骆恺南被逗乐:“这严谨啊詹老师?那以后是不是和其他男人说句话,你也得说句话,这才叫公平?”
詹子延:“倒也没这严格……”
“真只有吗?”
詹子延再次点头。
“初吻也是和?”
“……嗯。”
“怪不得你刚开始时候那僵硬。”骆恺南笑声,“以为是你太久没做。”
“什会咬……”詹子延起初没听明白,醒悟过来后,脸色爆红,抬手推人,“你说什呢。”
骆恺南扣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冰箱上:“不信,沈皓怎可能忍住不碰你?”
詹子延无奈:“他是直啊,为省房租才和住起,你不是知道吗?他根本看不上。”
骆恺南仍旧不信:“直怎?直也能变弯啊,不就是被你带弯吗?他是人渣不是眼瞎,你这好看,又这听话,让摆什姿势就摆什姿势,他怎会看不上你?谁会看不上你?”
詹子延前阵子上网时候看到个词,叫作“粉丝滤镜”,当时不解其意,此刻算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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