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难以启齿罢。
他曾度被训斥教导,喜欢男人,是令人作呕。
对男人产生欲望,更是不知廉耻、不可饶恕。
条条辱骂训诫话语如同茧丝般缠在身上,积年累月,绕成密不透风茧,他难以逃脱,也没人救他,只好自麻痹,在茧里也能生存。
是骆恺南层层剥开束缚他茧。
舌头温度与他里面体温几乎致,所以没有异物入侵抵触感,仿佛股温热潮水涌上来又退下去。
令他干涸多日地方迅速滋润泛滥。
已经有所准备入口很快就被舔得更软更湿,骆恺南在他腿根吮出几个鲜红印记,然后顺着他大腿亲吻到他脚背,再从下往上亲吻到他发顶。
他快融化,浑身每处都在颤粟。
骆恺南起身,抽开浴袍束带,随手扔到地上,接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在床边,摘去碍事眼镜,仰头亲亲他泛红眼尾:“自己来,想让进去多少就多少,不勉强你,上回对不起。”
。
“不说话?那来确认。”骆恺南扯开他浴袍,再次分开他腿,手指往更下方去,像是故意让他难堪似,把所有触碰到感觉说出来,“好软,摸摸里面……哦,湿,原来已经准备好,抱歉,没看出你迫不及待。”
詹子延脸色如同煮熟虾:“别说。”
骆恺南低笑:“好,不说,知道你想被干。”
“你别……嗯!”他惊诧地睁大眼。
他已经自由,为何要故步自封下去?
“想。”詹子延鼓起勇气,抬起腰,“来吧。”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尝试几次后,那东西总是滑过他股间,就是不进去。
骆恺南托住他屁股,捏捏:“手握住,傻不傻。”
詹子延尴尬地低下头,满脸通红:
詹子延轻喘着:“说……不怪你。”
骆恺南勾起他下颌,亲嘴角:“那就坐到底?”
詹子延低头看向那根顶着自己肚脐粗长东西,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骆恺南看出他犹豫,又说:“不想做也可以用手。”
怎会不想呢。
骆恺南嘴用在更要命地方,他从来不知道可以被这样舔弄地方。
“别……嗯……很脏……”他呼吸瞬间又乱,喘得比刚才更剧烈。
“不脏,想舔你这儿很久。”骆恺南把他两条腿架到肩上,脸贴着他臀肉,有力舌头深深地钻进去。
“啊!”詹子延腰瞬间无力,绵软地倒在床上,反倒方便骆恺南欺负他。
大床上方顶灯亮如日光,将他所有反应照得无所遁形,他能感觉到骆恺南肆无忌惮目光,也因此更加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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