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
他微微怔,然后就看见詹子延转头看向他,澄澈眼神充满歉意。
……又撒娇。
怎每次都用这招。
詹子延很抱歉地收回不小心伸出去腿,垂眸看见骆恺南裤脚被他鞋底蹭脏块,正担心会不会引发更大争执,却见骆恺南脸色忽然缓和许多,重新拿起筷子,说:“算,吃饭吧。”
詹前锦:“……”
打发叫花子都不带这样!
詹子延很想笑,为小孩自尊,忍住:“吃不下那多,给他吃吧。”
“请你,没请他。”骆恺南视线落在他重回清瘦脸上,声音蓦地沉,“你什时候能学会自己好好吃饭,詹子延。”
詹子延惭愧低头:“抱歉,以后注意。”
,总觉得上班穿不正式,可除上班,他俩后来也没去过其他玩乐地方。
骆恺南哦声,就不说话。
詹子延也不知道该说什,弟弟在侧,很多话不方便开口。
片沉默中,唯有詹前锦古怪目光在他俩之间来回切换。
怎感觉这两人好像很熟,又好像很陌生?
詹前锦最终如愿以偿地吃到剩下豉油鸡和其他菜。
但这依然是他吃过最难熬顿饭。
他哥问几句关于游戏进展方面事,对面那个叫骆恺南男人态度始终冷冷淡淡,不是说“还行”就是说“以后再说”,像他哥欠钱似。
晚饭过后,三人同扎进寒冷空气里,前往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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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前锦从来都是被他哥批评,头回听见他哥被别人批评,最离奇是,他哥居然乖乖接受,似乎很怕对面男人不高兴。
这他怎忍得。
“不是,你算老几啊?有什资格管哥吃不吃饭?”詹前锦往桌上拍筷子,“请吃饭不起啊?哥又不是吃不起。”
不远处服务员警惕地望过来,生怕有人闹事,詹子延立即侧身按住他肩膀:“小点儿声。”
骆恺南本就看詹前锦不爽,刚要回怼,桌下小腿突然被另只鞋磨蹭下。
点菜陆陆续续端上来,筷子动,气氛终于不那尴尬。
詹前锦正是长身体时候,几个小时没吃东西就饥肠辘辘,不出五分钟,面前豉油鸡就干掉半盘。
骆恺南看着他狼吞虎咽样子,皱皱眉。
相比之下,詹子延就斯文多,五分钟只吃块蜜汁叉烧和个虾饺,再要动筷时,突然发现,桌上半盘豉油鸡、以及焗肉蟹、牛腩煲、清鳜鱼,全堆到他面前。
骆恺南盛碗煲仔饭,默不作声地递过来,然后夹起豉油鸡盘子周围用来装饰过水青菜,放到詹前锦碗里:“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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