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前锦:“他有事出去,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你没他号码啊?”
和个小孩儿较劲实在太幼稚,骆恺南挡开他,步入办公室:“算,你坐着吧,在这儿等他。”
詹前锦警惕地盯着他坐上沙发,观察许久,确定他没有别意图后,冷不丁地问:“喂,你认识哥多久啊?”
骆恺南打开笔记本,见缝插针地工作:“三个月。”
詹前锦:“哦……你不是他同学啊,以为是你欺负他呢。”
不在?那是谁在里面?
骆恺南推门而入,首先看向詹子延位子——果然没人。
紧接着,就看到原本属于自己位子上,坐个眼熟小屁孩儿。
小屁孩儿尚未完全发育,站起来身高才到他胸口,脾气倒是很大,两三步就冲过来:“怎又是你啊?找哥干嘛?”
骆恺南反问:“你为什在这儿?”
“就好比你玩游戏,重复做些机械简单任务,获得奖励几率很低,但如果花时间去做难点任务,就有更高几率获得回报,你不心动吗?”
詹前锦面露犹豫,有点被说动:“可你大学里都是很聪明人吧,他们会不会笑话啊?还有口音……”
“可能会,再好地方也有坏人。”詹子延轻轻覆上他手背,“但有哥哥在,不用怕。”
周下午,骆恺南忍不住去趟晋大。
嘴上说得坚强,可昨晚詹子延条“晚安”消息,就让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骆恺南抬头:“谁欺负他?”
詹前锦没什心眼儿,把詹子延给他说事转述遍。眼前这人既然认识他哥三个月,又是亲近室友,应该多多少少听过这些故事。
实际上,骆恺南半个字也没听过。
当詹前锦说到詹子延中考前被人欺负、父母也不帮忙时候
第印象决定喜恶,詹前锦对这个揪过他衣服、欺负过他哥、还疑似有自虐倾向家伙毫无好感,哼哼道:“哥让来当他助手。”
骆恺南心里滋啦声,刚自个儿缝补好地方又裂开。
他才离开天,房间被占不说,连工位也被占。
他就打算搬出去个月,又不是不回来,詹子延居然这快就找人替代他。
骆恺南压着情绪问:“你哥呢?”
想念比酒更难戒。
也考虑过用Kent身份去问出自己想要答案,但倘若不是詹子延亲口对他本人坦言,似乎就没有意义。
他记得詹子延今天下午没课,特意挑这个学生上课时间来,这样就没人会打扰他们。
到办公室门口,他没说话,先敲敲门,想给个惊喜。
“詹老师不在!”然而传来声音却不是詹子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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