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泪涌不止,全身颤抖,感觉自己仿佛被骆恺南钉在床上,粗硕凶狠性器下下往他身体里凿,越凿越深,几乎要凿穿他。
他理应感到痛苦,可骆恺南对他激烈疯狂占有,又令他生出丝异常满足与欢喜。
他沉沦于欲望真正原因,本就是骆恺南对他渴求。
客卧床没有主卧那结实,在剧烈震动下,摇得嘎吱乱响。
骆恺南即便醉,也本能地根据甬道绞他用力程度,判断该往哪儿顶撞。片迷乱中,竟也将紧窄穴口渐渐操红软,操出水,进出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肆意。
骆恺南此刻迷醉大脑无法思考这些问题,唯有怒意与欲望不断累积,统统朝着身下人发泄,撞得更深更急。
“唔!嗯!呜……”
詹子延抱紧枕头捂住自己嘴,被迅猛而粗砺快感逼出眼泪,滴滴地落在镜片上。很快,视野之内就片模糊。
他想抬手摘下眼镜,却被骆恺南认作抗拒,单手抓住他双手按在头顶,另只手惩罚似地用力抽他屁股——
“啪!”
撑开,带着怒火与欲火粗壮性器上脉络虬结,毫无阻隔地重重碾过内壁,转眼间填满他身体,肚子胀得像是快炸开。
但与此同时,也升腾起久违快意。
他下半身顿失力气,止不住地颤抖,料想到接下来会做得很凶,先讨饶为上,于是艰难回头,眼镜歪在边,颤声道歉:“对不起,恺南,不该对你说谎……你别生气,轻点好不好……”
骆恺南燥热得受不,抬臂脱上衣,俯身撑在枕边,将他脑袋按回枕头里:“没用,詹子延,伤心。”
“——嗯!”
詹子延在
“!”
火辣辣刺激令下方不自觉地紧缩,骆恺南狠狠倒抽口气,喘息不稳地压下来,叠在他身上耸动,粗哑地问:“咬这紧干什?嗯?不是希望走吗?”
詹子延泣声难抑,腰臀跟着他节奏激烈摇晃,嘶哑地回:“、也不想让你走……”
骆恺南似乎被这句话取悦,压制着他手臂肌肉偾张、,bao起青筋,五指却很缠绵地插入他指缝里,轻轻摩挲:“不走,就留在你这儿……哪儿也不去。”
低柔灼热气息钻入耳朵里,身下撞击力度却丝毫不减。
骆恺南不听他解释,掐着他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他。
坚硬胯骨与性器同时狠狠撞向身下白皙身体,臀肉震颤,波浪似地涌动起来。
窄小穴口咬得太紧,每次抽出去时候都跟着他走,好像舍不得他离开。
明明这需要他,为什要让他走?
只要是能给你个家人,你都愿意被这样对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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