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没听到下文,也就没多嘴问。
两个人兜兜转转,最后挑件浅咖色羊绒外套,颜色不沉闷,款式也偏年轻化,对詹教授来说已是重大突破。
人买新衣服,就会开始期待穿它场合,詹子延等着骆恺南开口,等到周五,也没听他说周末有
“谢谢你,恺南。”孙绮声音有哭腔,“这事儿解决之后,会向大家解释……”
“不用,和对象解释清楚就行。”想到詹子延,骆恺南心里就柔软,“其实不解释,他也相信。”
詹子延在店里逛半天,迟迟等不到骆恺南回来,出去查看,恰好在店门口瞧见他。
骆恺南正靠着玻璃橱窗打电话,俊朗侧脸被店内投射出灯光映得十分柔和,嘴角勾起个很浅弧度。
特别温柔。
孙绮电话来得突然,骆恺南走到店外,才想起应该对詹子延解释句。但这会儿已经来不及,只能先接。
谁知这接就是二十分钟。
主要内容可以概括为:道歉和恳求。
“听你那天说话,特别内疚。”孙绮很诚恳地说,“回去之后想又想,那件事与你根本没关系,你却为承担这久,已经仁至义尽,现在对喜欢人也不能说实话,……实在过意不去。”
骆恺南倒没什情绪:“没事,你不愿说就别勉强。”
污。
骆恺南要是看到这幅画面,肯定说不出“以前也不难看”这种话。
詹子延轻轻倒抽口气,眨眨眼,目光重新聚焦。
镜中凄惨少年消失,取而代之是体面干净男人。
他不自觉地摸上额头旧疤。
詹子延很想多欣赏会儿,又怕打扰,默默退回店内。
过五分钟,骆恺南回来,问:“衣服挑好吗?”
詹子延摇头:“没,你来帮挑吧。”
“行。”骆恺南带着他逛,顺口说,“刚才是个高中同学,有事找。”
“嗯。”
“不,要说,那时候太懦弱……现在不样,要去质问他。”孙绮声音微微哽咽,“但是,个人不敢去,你能陪吗?想不到其他人……”
说到底还是害怕。
骆恺南轻轻叹气,问:“什时候?”
“等准备好再联系你,不会拖太久。”
“行。”
愈合那久,偶尔仍会抽疼,就像患关节炎病人,到雨天就发病。
而他总是在感到幸福时候发病。
边不放弃追寻幸福,边潜意识里患得患失地认为,自己拥有不幸福。
或许正如孟修形容:他是个乐观悲观主义者。
但这些想法在热恋期说出来就太扫兴,没有人爱听,骆恺南也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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