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微微脸红。
两个人身上都没几块布料,贴在起身体余热未消,这时候收到这样本正经夸奖,实在很有罪恶感。
更糟糕是,他还想说点什安慰骆恺南,可脑子里净是刚才骆恺南压着他时样子。
强硬,滚烫,热烈。
旦回忆,从手指头到脚趾头都酥软,浑身血液又开始发热。
詹子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现在年轻人似乎都很信守诺言,Kent朋友也是答应别人,所以保密。
“然后呢?”
“……没然后。”再说就露馅,不能这快,bao露,目前来看,Kent身份很有用。
好在詹子延并未怀疑,思考会儿,提问:“那件事让你难受吗?”
论从长相、性格、家境、爱好哪个方面来看,都与他迥然不同,天差地别。
但在那刻,他突然意识到,在他们心底深处,也许是能产生共鸣。
他们似乎都是被逼着长大、被逼着坚强孩子。
似乎都带着隐秘创伤,在雨中孤独地等待着,谁能来治愈他们。
然后就遇到彼此。
难怪柏拉图会说,贪图肉体享乐人终将堕落,无法获得知识和真理。
今天他算是窥见先人留下真理角。
骆恺南似乎比他更懂得克制,该放纵时放纵,该收心时也能立刻收回来,给他换睡衣和床单,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重新抱进怀里、裹入被子。
他什都没做,只是被抱来抱去而已。
十几岁起就不曾被当成孩子对待,如今却在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孩子年纪,被个比自己还小
“算是吧。”骆恺南顿顿,“就难受会儿,后来……就像那句话说,‘杀不死你,都会让你更强大’。”
詹子延轻声反驳:“可认为,杀不死你,只会成为你害怕根源,你被这股害怕逼着变强,其实都是假装坚强。”
“直到你完全想不起这事,也不把你强大归功于那件事,你才是真变强。”
“所以,不用逞强说自己不在乎,没关系,这是人之常情,恺南,你可以依靠、对倾诉,不会瞧不起你。”
骆恺南沉默更久,最终长叹:“你说得对,不愧是教授。”
詹子延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于是问:“晚上那顿饭,发生什事吗?”
骆恺南沉默片刻,在他身侧躺下,也不管他们之间多脏乱,伸手将他揽过来。
詹子延趴在他身上,耳朵贴着他胸膛,静静聆听他沉稳有力心跳。
“暂时没法跟你说。”骆恺南最终开口,“答应别人,不让……”
他突然意识到接下来话会与Kent所说内容重复,立即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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