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头朝下地摔下去
后边字尚未脱口,身后人已经跨出步,气定神闲地回:“在呢,别慌。”
詹子延愣愣,忽然想起前两天高旭再次劝导:
“小詹啊,虽然你这次出差平安回来,以后也要注意,尽量别惹骆恺南,据说他从小就是班上异类,老师觉得他混,同学觉得他横,但有件事是大家公认:
那小子揍人是真狠。”
狠是指多狠呢?
他不是同性恋,对这个老同学压根没兴趣,但哪个男人不想要个温温柔柔贤内助,提供个舒舒服服居所,心无旁骛地投身事业?
现在城市女孩都太独立,没几个愿意主内,追求起来费时又费钱。詹子延虽然是男人,但能提供他想要,并且全部免费,勉强可以暂时将就,反正也不耽误他在外边约人和找对象。
有时候玩到夜不归宿,用几句“工作忙、有饭局”就能搪塞过去,詹子延深居简出,心思单纯,从来没发现过,好骗得很。
前阵子他新女友想要同居,有奔着结婚去意思,他想想自己年纪已经不小,也该成家,便找借口对詹子延提分手。
可搬过去之后才发现,新女友很娇气,不会做家务,房租也要跟他AA。
尺码比他小两号、战斗力几乎为零男人,居然挡在他面前保护他。
画面很好笑。
骆恺南却笑不出来。
他只觉得心脏跳得很快,同时又很疼。
某种积压已久情绪在胸腔中翻涌,难以名状。
答案很快就揭晓。
詹子延被他宽阔后背挡住视线,没看见他如何动作,就听沈皓发出声惊恐惨叫。
南南吓得从它哥肩头跃而下,扑进主人怀里,怯生生地露出双圆眼睛。
詹子延接住它,立即探头张望,也跟着惊恐——
骆恺南竟将沈皓脚踹下楼梯!
他思前想后,觉得这笔买卖不划算,就想重新搬回来住,既不花钱,又能偶尔以出差为由去女友那儿住两天,也不用干家务,举两得。
没想到,詹子延居然会拒绝他。
那个向对他低声下气、顺从体贴詹子延,竟然敢拒绝他?
沈皓顿时恼羞成怒,火从心头起,伸手去抓詹子延瘦长胳膊。
詹子延闪避不及,知道自己要被抓过去,下意识地高喊:“恺——”
詹子延总能戳中他心里柔软地方,位置次比次深。
越相处越心动,也是理所应当。
沈皓没有被这句报警唬住,冷笑道:“不得,你都敢报警?”
他对詹子延脾气再清楚不过,老实、温和、不擅长拒绝别人,能不惹麻烦就尽量忍耐。
这也是他们关系能持续这多年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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