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推推眼镜,长睫下目光有些迷离,怔怔地看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有什推荐?”
骆恺南:“看部喜剧?”
詹子延倦乏地摇摇头:“不爱看喜剧……”
“为什?”
“看多会产生幻想,以为自己也能拥有那样美满结局。”
骆恺南拍拍自己身旁位置,詹子延思维迟缓,没察觉不妥,顺着他引导靠过去。
两人肩抵着肩,并躺在不算宽敞标间单人床上,笔记本电脑搁在骆恺南那儿,詹子延歪过脑袋,凑过去细瞧:“有什电影?”
骆恺南脖子忽然凉,低头查看——是詹子延没吹干湿发贴过来。
他脸被酒精和汽轮番蹂躏,泛着肉眼可见红意,路蔓延到脖子、锁骨……
骆恺南视线逐渐往下,忽而愣住。
氤氲水气短暂地驱散心里凉意,却加剧气血翻涌,酒气也顺势而上,熏昏脑子。
詹子延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甩甩头,稳住身形,祈祷着骆恺南已经睡。
可惜上天从不会让他如愿。
——骆恺南正躺在自己单人床上,曲着长腿,腿上架着笔记本电脑,似乎在忙。
詹子延本想安安静静地走到自己床边躺下,骆恺南却叫住他:“想玩做游戏吗?”
得上自己、能陪伴自己就行。
他只想结束“孤独”这场心病。
沈皓也好,任绍辉也好,孟修也好,都是他求助医生。
可詹子延运气实在太差,每次病入膏肓时,遇到都是庸医,能吊着他命,却治不好他病。
如果放任不管,他早晚会拖垮自己。
骆恺南沉默片刻,问:“你为什觉得自己不能拥有?”
“因为没人给
詹子延身上睡衣,特别眼熟,似乎……就是那天视频电话里穿那件。
当时记忆再度席卷而来,如台风过境,冲击力不减反增。
毕竟这回,货真价实詹子延就躺在他身旁。
他浑身猛地紧绷起来,心跳也开始加速。
“……你想看什?”
詹子延不知道这算不算求和信号。
骆恺南脸色似乎缓和许多,还主动请他试玩,大概是想与他和好吧。
“想,可现在反应有点迟钝,改天行吗?”
“行,那看部电影?”
詹子延看眼表,才九点,便应声“好”,拖着头晕目眩身子,慢吞吞地挪过去。
骆恺南放下月饼礼盒,抬起头,看见尚未息屏笔记本上,自己创建人物正合眼躺在自家床上,神态安适,代表睡眠状态气泡忽大忽小。
他不是医生,不会治病。
但他是创造者。
他可以给詹子延创造个
酒店浴室里水热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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