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战神,堂堂煜王,白天要伺候小少爷,晚上连个房门都进不去,还得去书房睡,等着半夜三更,小少爷睡熟,才敢偷偷摸进去,将人抱进怀里睡会,等天亮前再溜回去。
这样日子直持续到傅湉能随意吃东西之后。
傅湉吃好几天清淡粥水,伤好之后将喜欢菜全点遍,吃肚皮溜圆,心里那股气才散开。
而睡几天书房煜王,也终于没再被赶出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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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湉半躺在床上,脸色有些不正常潮红,傅有琴伸手碰碰,比平时体温要烫些,便有些担心,“大夫看过怎说?”
傅湉羞愤欲死,侧过脸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楚向天轻咳声道:“静养两天就没有大碍。”
傅有琴放下心来,目光忽然落在桌上小木盒上,盖子还未盖上,能看到里头纯白色脂膏——这是楚向天刚刚给傅湉用过。
看看桌上脂膏,再看看喝小半鸡汤,再联想到儿子怪异表情还有楚向天异常殷勤,傅有琴就是不想明白也明白。
乎是看出什,楚向天嘴角翘翘,又迅速压下去,然后将桌上鸡汤盛碗端过来,“肚子饿不饿?大夫说这两日要多吃流食。”
傅湉伸手扯过被子,将头也蒙起来,不理会楚向天小声哄劝。
蒙会儿,被子里头有点热,肚子也确实饿,又不甘不愿钻出来,瘪着嘴道:“你喂。”
楚向天笑起来,用勺子舀汤吹温,然后小心喂进他嘴里。
喝完汤,傅湉感觉精神好点,但是还是不能大幅动作,只能满脸不高兴半靠在床上,拿眼睛剜楚向天。
眉眼间忧虑散去,她咳嗽声,看看两个孩子,尽量隐晦提醒道:“你们还年轻,多……节制。”
傅湉:“!!!!”
傅有琴说完就款款离开,恨不得钻进地里傅湉恼羞成怒,抄起床上软枕砸楚向天,气鼓鼓道“都怪你!昨天都说不要!”
楚向天不闪不避迎上去,将人抱在怀里小声认错。
然而气恼小少爷并不愿意原谅某个不知道节制土匪,恶狠狠道:“晚上你去书房睡!”
楚向天拿着盒药膏过来,温柔笑道:“给你再擦点药,过会就不疼。”
傅湉脸瞬间爆红,忍着不适踢他下,整个人又缩回被子,闷声闷气说:“不要。”
楚向天神情无奈,只能更加温柔哄他,半晌,被子里发出声闷闷“嗯”。
楚向天笑起来,给他重新擦遍药膏。
下午时候傅有琴过来,听说大早楚向天就将大夫叫过去,她还以为是傅湉生病,听到消息就赶紧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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